; “昨夜,我看到表哥抱着凤明珠回府,心里担忧便跟了上去,谁知刚好发现她躲在表哥怀里偷笑,压根就没晕过去。她就是故意的,将侯府所有人都骗得团团转。”
裴婉脸色难看。
“仅凭你一面之词,谁知道是真是假。还是说,你觉得御医会说谎?”
陈蔓蔓急了,
“谁说只有我一人看到,我身边的两个丫鬟也看到了的,不信你可以将她们俩叫过来问话。”
“你的丫鬟当然帮你说话了,这还用想?祖母,我觉得这事还有待查清,不如我们……”
“好了。”老夫人不耐烦地打断她。
“此事不许再提。等会侯爷回府,我不希望看到有人去他面前嚼舌根,明白吗?”
“可是祖母……”
“我乏了,都下去吧。”
裴婉还想多说,被赵氏快速拉走了。一直到回去清婉阁,赵氏才放开她。
裴婉气呼呼道,
“娘亲,你拦住我做什么,这件事明显是那姓陈的贱人作妖,故意陷害凤姐姐,这些年她仗着堂哥撑腰,做的恶心事还少吗?你干嘛拦住不让我说出来?”
赵氏也气不打一处来。
女儿再有两年也及笄了,说小也不小了,却还是一点脑子都没有,遇事冲动,好打抱不平。真是一点她的聪明头脑也没遗传到,全随了她那莽夫爹爹。
“你真当你祖母这般容易被蒙骗?”
裴婉一愣,“母亲的意思是祖母全都知道?”
赵氏无奈地白了她一眼。
裴老夫人已经动了送走凤明珠的心思,就差一个理由。如今理由送上门了,她岂有不利用的道理。
不过这样一来也有好处。
至少老夫人心存愧疚,就会在其他方面补偿凤明珠。至少会让她有药吃,吃穿上面也会丰厚些。
短短两日,侯府发生的事如同平静的湖面丢下一枚石子,已经颠覆了裴婉长久以来的认知。
她气不过,就去寻兄长理论,谁知兄长听过后,竟只是叹息,还让她听母亲的,莫要再管此事了。
裴婉简直不敢相信,这是自己那个温文尔雅,翩翩公子的兄长会说出来的话。
裴昭耐着性子道,
“婉儿,生在我们这样的家庭,有很多事是我们无法左右的。圣人言: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发弄扁舟,但我们终究不是圣人,这般洒脱的人生,也注定与我们无关。”
裴婉听着兄长的碎碎念,对他也不再抱有期望,默默地回了清婉阁,将自己关在屋子,再没出来。
巳时三刻,裴安的马车停在了侯府门前,与他先后从马车上下来的,还有太医院的王太医。
两人一进府,就朝着裴安住的琼海阁走去,最后来到凤明珠那间屋子门前。
正要推门进去,一名小丫鬟上前,朝二人行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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