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沈择林没给过一分抚养费。
他的继女,顶着沈家千金、白奇山外孙女的名头,在名媛圈里风光无限。
而他真正的女儿,和病重的弟弟挤在七十平米的老破小里,连过年都没踏入过沈宅一次。
她和沈择林唯一的交集,就是三年前,被当成一件商品,卖进了墨家。
墨夜北死死捏着那几页纸,边缘被指力捏出深刻的褶皱。
他想不通,以她的性子,怎么会同意这场交易?
但他清楚一件事。
这三年,他误会她了。
她和沈择林,不是一丘之貉。
办公室里静得可怕,只有纸张不堪重负地呻吟。
一幕幕画面在墨夜北眼前炸开。
直播结束时,她清空礼物,平静地提离婚。
装饰公司门口,她字字句句都在控诉这场失败的婚姻。
为了离婚,她灌下那瓶白酒,醉得不省人事,嘴里念的还是她那个病秧子弟弟。
最后,是那个街角。
她蜷缩成一团,瘦得仿佛风一吹就会碎掉。
墨夜北胸口毫无征兆地一窒。
随即,一股更猛烈的怒火窜了上来。
她弟弟治病要钱,她宁可回去求那个把她当垃圾一样丢掉的父亲,都不肯开口求他!
她就这么想和他撇清关系?
墨夜北拿起内线电话,声音冷得掉渣。
“通知下去,终止与沈氏集团的一切合作。”
……
两日后,法式餐厅“蓝色多瑙河”。
沈芝微提前半小时到了。
她穿了件米色针织裙,长发挽起,露出一段白皙的颈。
没想到周砚深比她还早。
“芝微。”
温润的男声在头顶响起。
沈芝微抬头,周砚深一身深灰色西装,比记忆里多了几分成熟儒雅。他替她拉开椅子,手虚扶在椅背。一个全然绅士的动作。
沈芝微道了谢,落座的姿势有些僵。
秦肆很快也到了,叽叽喳喳地活跃着气氛。
周砚深认真翻看着她的作品集,从毕业设计,到这三年零散的灵感稿,再到这次参赛的作品。
良久,他合上画册。
“【表情】clat正在寻找有东方底蕴的设计师,你的风格很契合。”他声线平稳,带着专业的判断力,“你可以先以临时设计师的身份加入,如果这次国际珠宝大赛能拿到名次,我担保,让你成为品牌的专属设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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