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洗钱等非法手段获取的资金。他们的操作手法非常专业,成员构成也很复杂,有教育学者、心理专家、媒体人,甚至还有一些被策反的国内人员。”
老张打开随身携带的加密平板,调出了一些内部资料:“他们的目标很明确,就是在我国境内开辟‘意识形态战场’,针对不同群体进行思想渗透。而青少年,尤其是未成年人,是他们重点针对的对象。因为这个群体的思想还不成熟,容易被误导,而且一旦形成错误的认知,影响会持续终身。”
“他们选择教育行业作为载体,就是看中了教育的特殊性。”小刘补充道,“教育是塑造人的事业,通过教材、课程、活动等形式,能够很自然地传递他们的价值观,而且不容易被察觉。除了幼儿园的预科班,他们还通过艺术培训、国际夏令营、线上思维训练课等多种形式,渗透到各个年龄段的青少年群体中。”
“为什么选择现在这个时间点?”雷杰问道,“正好是我们扫黑除恶长效机制建立之初,他们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目的?”
“当然有。”老张点了点头,语气凝重,“扫黑除恶专项斗争打掉了他们在国内的暴力网络和利益输送链条,让他们的很多计划都落了空。他们意识到,单纯的暴力手段和经济渗透已经很难奏效,所以开始转型,把重点放在了思想渗透上。他们想通过这种方式,从根本上动摇我们的社会基础,抹黑我们的执法机关和政府形象,为未来的颠覆活动埋下伏笔。”
林雪的手指轻轻敲着桌面,陷入了沉思:“这么说来,下个月省里的‘基层社会治理创新研讨会’,很可能也是他们这个‘战场’的一部分。李建平作为研讨会的副组长,又特意安排了‘案例反思与完善’的环节,其目的很可能就是想让我们公开‘反思’扫黑除恶工作中的‘问题’,从根本上质疑扫黑除恶的正当性和必要性,为他们的思想渗透提供理论支持。”
老张和小刘对视一眼,小刘说道:“林书记,您的判断很有道理。我们已经注意到,李建平近期频繁接触几位高校的法学教授和社会学专家,这些教授的共同点是,都在公开场合发表过质疑‘运动式执法’‘扫黑除恶扩大化’的言论。而且,他们最近还在筹备几篇相关的学术论文和评论文章,很可能会在研讨会上抛出。”
线索一点点串联起来,一个清晰的脉络展现在眼前:境外渗透组织“晨曦计划”,通过“亚太教育发展基金会”等载体,资助境内的教育机构,以“精英教育”为幌子,向青少年进行思想渗透;赵天霸团伙的残余势力,如赵天海等人,可能参与其中,利用之前的资源和关系网,为其提供场地、资金转移等支持;李建平则利用自己的职务便利,在体制内为其造势,通过研讨会等平台,质疑扫黑除恶工作,试图从根本上动摇其合法性。
晚上九点,雷杰回到常态化办公室。办公室里依旧灯火通明,小苏还在加班,专注地盯着电脑屏幕。看到雷杰回来,她立刻站起身,脸上露出了兴奋的表情:“雷局,有重大发现!我们对幼儿园保安公司的股东进行了穿透式查询,经过七层嵌套,最终找到了一个在香港注册的空壳公司。这个空壳公司三年前的董事名单里,有一个人叫赵天海——他是赵天霸的堂弟!”
雷杰的眼神瞬间凝固了。赵天海,这个名字他并不陌生。根据之前的调查,赵天海2019年因走私普通货物罪入狱,判刑五年,去年刑满释放后就下落不明,没想到他竟然隐藏在幕后,参与了这样的渗透活动。
“赵天海的情况查清楚了吗?”雷杰问道。
“查清楚了。”小苏快速汇报,“赵天海是赵天霸的堂弟,一直跟着赵天霸做事,负责团伙的走私和资金转移业务。他入狱后,赵天霸团伙为他聘请了最好的律师,最终给他争取到了较轻的刑罚。去年刑满释放后,他没有回到凌源,而是去了香港,之后又辗转到了东南亚,今年年初才悄悄回到国内,具体落脚点不明。但根据资金流向显示,他近期与‘亚太教育发展基金会’有过多次资金往来。”
“赵家的人,果然还没死心。”老陈不知何时也回到了办公室,听到这个消息,语气沉重地说。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