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出租车司机在她背后骂骂咧咧,压不住心中的怒火,猛转身,双目充着血丝,寒光四射。
“门也不关,还叼人!真是活见鬼了!”出租车司机重重把车门关上,嘴里不饶人。
“滚!”高启兰认识到她不能瞎耽误功夫,当务之急,是见黄老,而不是在这里与一个出租车司机吵架。
高启兰大步走进养老院,养老院门卫认识她,所以没有阻拦,毕恭毕敬的打开门,让她进去。
“黄叔——!”高启兰扑进黄老的房间,差点被门槛绊倒,头发飘覆在脸上,乱成一团。
“你!启兰!”黄老颤颤巍巍的站起来,不敢相信,眨了几下眼睛。
“黄叔,救救我哥!”高启兰放开行李箱,双手迅速的把头发理垂向肩,眼睛里荡漾着无助的泪水。
没有权,有再多的钱,也是无济于事。上下五千年,钱都是依附在权身上的。因此,有钱的人,不一定有权,但有权的人,轻轻松松就可以掌控财富!
高启兰就是这样,她腰缠万贯,可要救她哥哥高启强,光是有钱,是不行的,必须依靠权力。
“你先坐下,我们从长计议!”黄老见高启兰疲惫不堪,嘴皮干裂,血丝充满眼睛,就知道,她一夜不眠,饭水不进。
黄老是喜欢高启强的,因此,爱屋及乌,对高启兰当然也关心。他亲自给高启兰倒了杯牛奶,拿了一个面包,让她填一下肚子,休息片刻后,再好好计议。
“黄叔!”高启兰火急火燎。
“吃点东西,容我想想!”黄老把茶递给高启兰,用手触触,试探水温是否合适。
“好!”高启兰拗不过黄老,乖乖喝茶吃面包。
高启兰口干舌燥,咕噜一口,喝完一杯茶,接着大口啃下面包,把嘴里塞得满满的,猛吞下去。面包啃得太大了,卡在喉咙,难以咽下。她赶紧倒茶,慢慢喝进去,才把面包滑向肚子。
“市法院副院长,是我的学生。我晚上见见他!”黄老想到了自己在党校当老师时的学生,如今的市法院副院长。
“真的?”高启兰激动无比。
“嗯!晚上,我们一起见见他!”
“在这里吗?”高启兰问。
“在这里!”黄老看了一下时间,接着给陈院长打电话。
其实,黄老心里也没有底,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态度。因为高启强的案子,省里重视,加上已经结案。要想推翻,不容易,也有风险。但他深受高启强的照顾,高启兰又在眼前苦苦相求,实在是无法推迟,只得硬着头皮试试了。
接到黄老的电话,陈院长没有多想,就爽快答应,说下了班就过来。
黄老答应,并成功约好陈院长晚上见面。高启兰见况,就说需要休息。因此,她到养老院附近的酒店里开房洗漱,准备好好休息一番。
晚上,和黄老一起见陈院长,她需要一个好的状态,总不能以疲惫之态去见。
所以,她在酒店里泡澡后,就躺在床上休息了。躺在柔软的床上,她仿佛是睡在软绵绵的云堆一般,身体轻飘飘的,非常轻松。
从非洲到京海,一路上悲苦不已,不停的忧心,使她脑袋昏沉,双目沉重。现在好多了,拨云见日。她的内心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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