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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晚了,去哪里喝茶?”开出旧厂街时,李宫转头问后座上的南世康。
“去老唐那里!”南世康揉着自己的眼睛,嘴有点苦。
“好!”李宫答应道。
南世康走后,高启强把椅子移在高启兰旁边,相互挨着坐。高启强看着略显疲惫的高启兰,内心不免心疼,就握着高启兰的手说:“小兰,这些年,你辛苦了!”
高启兰嘴角扬起微笑:“一家人,不必说这些的!”
“哥哥我感谢你。没有你从中斡旋,我就被执行枪决了!没有你,高家就覆灭了!”高启强说着就开始哽咽,老泪纵横。
“哥!大过年的,说这些干什么?”高启兰赶紧从桌上抽出卫生纸,擦着高启强的泪水。
高启强自从在高启盛和陈书婷去世后,慢慢变得心狠手辣,对人没有手软过。而高启兰也一样,起初她在医院上班,对高家的生意、事情,她没有直接参与。可十年前,高启强入狱,并被判死刑的那一刻,高启兰别无选择,毅然决然的托起高家的一切。她与人没有了女人的温柔,只剩下作为一个企业家的权衡利弊、杀伐果决。不管是高启兰,还是高启强,只有面对仅存的血缘亲情时,内心才是柔软的。
“听说,春节后,省里的督导组会过来。有些事情,你要尽快处理好!”高启强对高启兰说,神情中,不乏担忧。
“确定吗?”高启兰问道。
“确定!”高启强说,“组长是方宁!”
“当年,跟着徐忠过来的方宁?”高启兰面无表情的问,看不到胸有成竹的样子,也没有惊慌失措的模样,一切都是云淡风轻,平平常常似的。
“是!”高启强回高启兰的话。
高启兰目光寒冷,似冬天里的冰雪,仿佛要把四处冰冻,要将京海市染成冰天雪地的世界。她双目的冰冷,与午夜从海面上吹来的寒风,是相得益彰,不谋而合的。人活着,就不能惧怕风浪大,否则会被毫不留情的吞噬!
“您放心。当年,您说,在京海,没有人能够动高家人。今天也一样,在京海,谁敢动我们高家的一草一木,我让他家破人亡!”高启兰抓着高启强的手,面如冰霜,眼睛杀气腾腾。
“那就好。你管事,我放心!”高启强点点头。
看着眼睛杀气腾腾的高启兰,高启强明白,曾经那个撒撒娇,乖巧得似小白兔的妹妹高启兰没有了。现在,他的妹妹高启兰是一个手段狠毒,城府似海的京海市风云人物。
经过半个小时,南世康的车在一家民宿山庄停下。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跑出来,帮忙打开车门,毕恭毕敬的对南世康说:“南总,您辛苦了!”
“当然了!我辛苦,也是为了你们!”南世康昂首挺胸地说着,“老唐,山庄生意怎么样?”
“好着呢!”老唐微微躬着身子,小心谨慎。
“那就好!”南世康点点头,看了看手表。
“茶,已经备好!您看?”老唐问道。
“先泡澡吧!”南世康微觉头晕,口干舌燥。
“好!我马上安排!”
“嗯!有没有新来的姑娘?”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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