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就这样绷着身体,僵直了一整晚。
墨年年睡了个美美的觉,想趁着姜祜没醒之前,悄悄跑回房间。
结果姜祜睁着眼,眼睛红的厉害。
额角的碎发被汗水打湿,他好像要哭了一样。
墨年年有些慌,“姜姜你怎么样了?”
姜祜拉过被子将自己蒙在被子里,蜷缩成了一团。
早晨比昨晚更严重了些。
他真的没救了。
“姜姜?”
墨年年扒开他的被子,将他从被子里剥出来。
他小脸潮红,眼里含着水雾,眼角染着一丝漂亮的绯色。
他控诉似的看着墨年年,“姜姜想要一个人待一会儿。”
“姜姜你哪儿不舒服?”
墨年年又想喊大夫。
姜祜眼眶更红了,“姜姜没事,年年别担心。”
看这小傻子的模样,怎么都和没事扯不上关系。
一大早的,墨年年又将大夫喊到了府上。
还是上次那个大夫,他被人从被窝里“请”了过来,脸色实在是不好。
他诊断一番后,冷着一张脸,“上次我就说过了,这位小公子没事。”
“那他怎么浑身发热,好像还很难受的样子?”
大夫上次暗示过墨年年一次,不过说的很隐晦,看来这位姑娘没明白他的意思。
毕竟是医者,他对这种事的态度要自然大方的多。
他开口问着,“这位小公子今年贵庚?”
“二十二。”
“家中可有妻室?”
大夫摸不准墨年年和姜祜之间的关系,特意问了一句。
墨年年更蒙了,“他还没成亲呢。”
“难怪。”
“火气太重,降降火就行。”
“那劳烦帮他开点药。”
老大夫哽住了,他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面前的小姑娘到底是真不懂还是?
老大夫毕竟要脸,不好细说,留了一副药后,匆匆忙忙的走了。
墨年年确实没往那方面想。
在她眼里,姜祜就是个孩子。
还是个会相信说谎话鼻子要变长的孩子。
虽然她偶尔也会被他迷的找不到北,但她还是有底线和原则的。
她让人熬了药,端给姜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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