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她,但确实来得突然。一年都没现身过,如今出来,是因为现在的她已经有了利用价值吗?
徐行叹了口气,语气慎重:“如萱姑娘,刘少爷,并非我不愿说,只是此事牵扯甚广,只能让如萱姑娘一人知晓。我家公子说了,只请如萱姑娘过去,旁人不便同行。”
“不行!”刘远想也不想地拒绝:“如萱都没见过她爹,突然来个陌生人说是她爹,我们怎知是真是假?让他过来,带上身份文书,我们去官府查验。”
林如萱看着徐行神色,似乎事情挺重要。想想只见过一面的林冬凌,显然不是个好脾气的人,最好别惹怒他。
于是转变主意,轻轻拉了拉刘远的衣角,抬头看他,眼神里满是安抚:“大哥,徐当家不是坏人,我想他不会害我的。我去看看就回,你们在家等我就好。”
刘远还是不放心:“如萱,还是让我跟你一起去吧。万一有事,我也好护着你。”
“真的不用。”林如萱摇了摇头:“大哥,你们在家等着我,我很快就回来。”
她又看向徐行:“徐当家,我们走吧。”
徐行对着刘远拱了拱手,算是告罪,随后便带着林如萱往外走。
马车早已在府外等候,深蓝色的帘子绣着精致的云纹,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的车驾。
林如萱弯腰钻进马车,里面铺着柔软的狐裘垫子,小几上还放着一壶温热的茶水。她靠在车壁上,心里很是平静——该来的总会来,她早就做好了准备。
养了她一年却不露面,如今突然要见,无非是终于到了需要她的时候。
前两世的教训让林如萱学会了隐忍,也学会了伪装。不管林冬凌找她是为了什么,她都得先稳住,先让自己活下去。
马车驶了约莫半个时辰,渐渐远离了热闹的街巷,驶入一片安静的城郊。
最后,马车停在了一座气派的宅院前。
林如萱下车时,抬头便看到朱红的大门紧闭,门口没有挂任何匾额,只有两个穿着黑衣的护卫守在两侧,神色肃穆,一看便知是练家子。
徐行引着她绕到侧门,侧门虚掩着,推开后,里面的景象让林如萱微微一怔。
不同于外面的低调,院内竟是别有洞天:青石板路铺得平整,两侧种着名贵的白玉兰,花瓣落了一地,像铺了层雪。
往前走是一座小巧的石桥,桥下的池塘里养着锦鲤,尾鳍扫过水面,泛起圈圈涟漪。
再往前,便是一座精致的正屋,屋顶覆盖着琉璃瓦,屋檐下挂着鎏金的灯笼,连窗棂上都雕着繁复的缠枝莲纹样,处处透着奢华。
“姑娘,这边请。”徐行带着她走到正屋门口,轻轻敲了敲门:“公子,如萱姑娘来了。”
屋里传来一个优雅悦耳的声音,带着几分清冷:“让她进来。”
徐行推开房门,对着林如萱做了个“请”的手势。
林如萱深吸一口气,推开了正屋的门。
屋内的光线有些暗,正中的太师椅上坐着一个男子,他穿着一件月白色的锦袍,腰间系着一块羊脂白玉带,长发用玉冠束起,露出光洁的额头。
他的面容极为俊美,眉如墨画,眼如深潭,鼻梁高挺,唇形薄而分明,只是周身透着一股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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