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
她顿了顿,目光转向沈文州,语气里多了几分复杂:“后来我喝醉了,在酒店走廊里不小心撞到了沈文州。”
沈文州轻轻将林如萱放在旁边的沙发上,掖好小毯子,才转头看向林家人和霍世峰。
面对林父林母带着责备的目光,他没有回避,语气诚恳地解释:“不是大家想的那样,我没有趁人之危。”
“那天我的酒里被人下了药,意识不清。若不是这样,我绝不会让遥遥一个人扛了四年,更不会等到现在才来接她和如萱。”
他看向林遥,眼底满是愧疚:“遥遥,这几年,让你受委屈了,是我的错。我本该早点找到你,保护你,却让你跟着霍世峰吃了四年的苦。”
霍世峰:“……!”
林母看着沈文州,又看了看沙发上的外孙女,心里五味杂陈。
她一直以为女儿是一时糊涂犯下了错,却没想到这里面还有这样的隐情。
林父则皱紧眉头,看向霍世峰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怒意——他们一直以为是女儿先出轨,霍世峰才跟着怒而出轨。
原来先出轨的人是他啊!
霍世峰站在原地,听着林遥和沈文州的话,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他想起四年前结婚纪念日那天,张雪莹说自己发烧,可他过去才知道,张雪莹只是轻微感冒,根本没到需要他立刻赶过去的地步。
但因为她一直抱着他哭,说独自一人很害怕,于是霍世峰便找了个借口,说要陪张雪莹去医院,扔下林遥独自在酒店……
就是那个晚上,让林遥遇到沈文州,生下了如萱?!
“不……不……”霍世峰感到绝望。
他伸出手,想去抓林遥的手腕,却被沈文州挡住了。
沈文州挡在林遥面前,眼神冷得像冰:“霍先生,所有的事情都已经说清楚了。遥遥和如萱以后由我来照顾,请你不要再纠缠她们。”
霍世峰越过他,看着林遥眼底的冷漠,终于明白,他彻底失去了那个曾经满心满眼都是他的女人。
他的后悔,他的忏悔,在此刻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林遥已经不需要了。
霍世峰像是被抽走了魂魄,失魂落魄地离开了林家。
沉重的雕花木门在他身后缓缓合上,仿佛也彻底隔绝了他与林遥的一切可能。
客厅里陷入了一种短暂的、奇异的寂静。
方才的激烈冲突余波尚未完全散去,但所有人的注意力,已不由自主地转向了那个始终静坐于轮椅之上,却让人无法忽视其存在的男人——沈文州。
林父清了清嗓子,率先打破了沉默。
他目光如炬,带着一家之主的审视与威严,缓缓投向沈文州:“沈先生。”
他的称呼客气而疏离:“这几年,我们一直以为,遥遥她……”
他顿了顿,似乎难以启齿那个词,“……在外面有人。虽然现在知道,那‘出轨’的污名是霍世峰那小子为了保护别的女人,硬扣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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