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声便是。”
梳洗妥当后,两人并肩往长乐宫去。
女帝退位之后,就住在此处。
一进门,就看到两边椅子上坐满了人。
女帝成了如今的太上皇,见两人进来,她放下手中的茶盏,脸上露出温和的笑意。
安千千跟着司承年上前,规规矩矩地行了叩拜礼。
宫女适时端来早已备好的热茶,安千千双手接过,先递到太上皇面前:“母皇,请用茶。”
太上皇接过茶盏,目光落在安千千身上,带着长辈对晚辈的审视与慈爱:
“好孩子,往后这后宫与天下,就要多劳你与承年一同担着了。”
“儿臣定不负母皇所托。”
安千千语气恭敬,神色坦然,丝毫没觉得太上皇说要和司承年一同承担天下的重担有什么不对。
司承年也端过一杯茶奉上,太上皇笑着饮了一口,随即从一旁女官端着的托盘上拿起凤印,交到了安千千的手上。
“这是凤印,若遇着难处,不必硬撑,承年靠得住,朕这把老骨头,也还能为你们挡挡风雨。”
“谨遵母皇教诲。”
话音刚落,坐在太上皇左手边第一位妇人突然放下茶盏。
她斜睨着安千千,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讥讽:“太上皇这话可就偏颇了。凤印乃国之重器,怎能轻易交到别国的女子手上?万一她心存二心,这岂不是让炎国子民深陷水深火热之中?”
司承年眉头微蹙,正要开口反驳,却被安千千按住了手。
“母皇,这位是?”
太上皇不在意地看了那妇人一眼,“不过是先皇后妃罢了。膝下无儿无女,当初苦苦哀求,朕这才留她一命在后宫罢了。今日早早来长乐宫,一直不肯离开。”
见太上皇这般态度,安千千也猜了个大概。
她拿过凤印,眼神都没落在那妇人身上,只淡淡道:“天恩浩荡,你不感恩戴德,反倒敢在本宫这新后面前摆起谱来。凤印该给谁、不该给谁,轮得到你横插一脚?看来是个不懂规矩的东西。灵衣,拖出去按宫规处置了。”
那妇人脸色煞白,方才的嚣张气焰瞬间被碾得粉碎。
她“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膝行着往太上皇脚边爬,哭喊着:“太上皇饶命啊!臣妇一时糊涂,是被猪油蒙了心才乱说话!求太上皇看在往日情分上,饶过臣妇这一次吧!”
见太上皇闭目养神,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她又转向司承年,涕泪横流:
“陛下!臣妇知错了!皇后娘娘凤仪天下,凤印自然该由娘娘执掌,是臣妇有眼无珠!求陛下为臣妇说句好话啊!”
司承年垂眸看着她,眼神比殿外的寒风还要冷:“皇后的处置,便是朕的意思。”
妇人彻底慌了,又转向安千千,拼命磕头:“皇后娘娘!臣妇再也不敢了!求您高抬贵手,饶了臣妇这贱命吧!”
额头磕在金砖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很快就渗出血来。
安千千却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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