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代表她接下狐仙的委托任务,是只想保存火种的。
不够,那不够,那对于鬼子来说还是太轻了,太浪费她现在的能力了。
五年,还要整整五年。
其中每一位战士的牺牲,也不过是极其微小的一个瞬间。
十几岁二十几岁,十几年二十几年,然后换了敌人的几颗子弹,几分精力,几刻停顿。
还有战争胜利的一点点砝码。
他们不会觉得不值。
因为这是他们,是现在的中国人唯一还拥有的东西。
前赴后继,生生不息。
殷灵毓手掐法诀,先把横路嘉一郎用法术吊住命,收进一只小玉瓶里,然后将屋子里清理干净,不留痕迹,最后带着两位司令隐去身形,一手一个,抓住两位司令的胳膊,解除了封锁的法术,驭风就把人拽飞起来赶路。
哈尔滨市市区。
殷灵毓在杨司令的指路下,来到一处民宅内。
这里是一位可以信任的地下党同志的家。
祐暖暖如往常一样推开大门,看到门口那两串苞米左边那串掉到了地上,不动声色的将门关好,穿过院子里一堆零零碎碎做法事用的东西。
彩纸扎的神偶,几束风干了的艾草,还有一个半人高的鼓,都是她师父,哈尔滨城里颇有名望的萨满“灰三爷”做法事用的家什。
祐暖暖弯腰把苞米串儿捡起来挂回去,然后打开门,神色如常的走进屋,反手关上了门,插好了门栓。
这是暗号,表明有同志来了。
横路嘉一郎那个假惺惺的鬼子,自诩对中国文化“深感兴趣”,对于哈尔滨市中的萨满“灰三爷”,态度更近似于拉拢和刷名声,但总体上的确不如其他人打压的那么狠。
灰三爷便也与他虚与委蛇,套取些零碎情报,祐暖暖作为灰三爷最小的出马弟子,明面上是伺候师父的徒弟,暗地里,却是抗联的一员,
祐暖暖原本有个虽不富裕却温馨的家。父母是对老实巴交的小生意人,守着个杂货铺,对这个独生女儿疼爱有加,即便她从小就显得与其他孩子不同,整天就喜欢和小动物相处,后来更是铁了心要拜师学出马。
父母虽不理解,却也从未阻拦,只是默默支持,觉得女儿高兴就好。
然而,这样的日子在两年前的一个傍晚被彻底粉碎。
一队喝醉了酒的鬼子兵,为了取乐,毫无缘由的冲进她家的杂货铺,乱枪扫射,她的父母,甚至没来得及说出一句遗言,就倒在了血泊里。
那天,祐暖暖因为去师父那里学习,侥幸躲过一劫。
等她回到家,看到的只有满屋狼藉和父母逐渐冰冷的身体。
那条巷子里的街坊邻居也死的差不多了。
她跪坐在那里,为他们收尸,然后咬着牙,擦干眼泪,求着师父把她引荐给了抗联的地下组织。
横路嘉一郎更不知道,他这个自认为的“中国通”,他试图笼络的“萨满大师”及其弟子,就在他眼皮子底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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