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池敏本身年纪小,这两年挨饿挨得身体也不怎么样了。
不仅如此,同一个房间的姐妹还时不时的准备给她来个掐命小游戏,这就导致她身体素质低的吓人。
被三堂哥池三虎一铁锹下去,直接就倒了。
“死了没?”池三虎哼了一声,他就不信这小贱崽子真能出事,要是能出事,还能在饥荒里摸爬滚打了一年多快两年。
“死了才怪呢,这小贱蹄子命硬的很。”池二定呦呵了一声,一脸不以为然。
眼看池敏倒地了,池砚躲的更远了,她自从来了这里之后就一直看医书,虽然技术没多少,但纸上谈兵一下还是可以的。
看池敏的情况应该死不了人,不过死便死了,关她何事?
只要她自己没事便成就行。
眼看池敏倒地,池解放只是淡淡一瞥,没有过分冷淡,也没有过分激动,他越过昏死不知情况的池敏回了房间,池砚紧随其后。
池学友一家在大门口面面相觑,想要直接硬闯却只能吃到门尾气。
等看到池砚两人再出来的时候,就看到池解放手中拎着一个长条形的布袋子,而池砚跟在池解放身后,感觉心惊肉跳的。
池解放手中拿的是枪,却不是土枪。
她算是看出来了,池家之前绝对和民国时的军阀有点关系,就算不是军阀,也是军阀同党。
不然池家的家中怎么会有步枪,甚至还有火药,也难怪日后的池解放会跑去涉黑,感情是真有点东西才敢放手干啊。
解开破布袋,池解放抖了抖手中的步枪对准池学友呵笑一声道:“大伯,我虽然恭喜三位堂哥能去市里读书,但读书的路可不是通往我家大门的。”
好彪悍的门风。
池砚服了,也不知道池老爹是怎么通过政审的,可能池家的政审确实清白,这些东西是祖辈留下来的。
“侄子侄女,咱们有话好说,有话好说。”池学友看着对着脑门的家伙事儿,冷汗都下来了。
虽然民兵手里的土枪他们经常见,但民兵也没把土枪对着他的脑袋过,这一把过的着实心惊胆战。
“那三位堂哥,你们去市里念书的路通不通呢?”池砚打量了一圈池家人,白皙的小脸带着几分调侃逗趣。
可被逗趣的几人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小兔崽子。”池三虎唾了一声,最后却在家伙事的威胁下憋住了没再出声。
“不通,此路确实不通。”流气惯了的池二定把头摇的和拨浪鼓似的,生怕脑袋摇慢了就开花了。
眼看事情要结束,池砚伸手指了一下池敏。
“把池敏弄去治疗,听懂吗?”池解放跺了跺枪托,一只手敲了敲池砚的额头。
额头发疼,这小子用牛劲敲她啊,池解放这是在警告她老实点啊。
“懂了。”池学友珊珊的带走了池敏,把人送去了卫生所。
等人都走完了,院子里就只留下了她和池解放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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