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一看幺妹这小妮子表情都快挂油瓶了,池解放低笑出声,伸手拍了拍她的背:“我的错,别生气。”
“呦呦呦,我滴错呐我滴错。”池敏阴阳怪气道:“我的凭借呢?大哥?怎么不见你哄哄我呢?”
被这么一阴阳,池砚直接就被逗笑了,池解放白了她一眼才道:“池敏你多大了?你是姐姐,怎么好意思跟妹妹争的?”
“我就争了,怎么着?”池敏瞪了瞪眼,伸手拍了拍床架子。
“那你还是少自取其辱了。”
池解放继续拍着池砚笑得一耸一耸的肩膀,还不忘怼了池敏一嘴。
“啧。”
缓了口气后轻啧了一声,池砚都不想看池解放了,老池家的三个孩子,人均八百个心眼子,各个都是蜂窝煤。
池砚料的不错,池大伯一家子确实盯上了他们刚到手没多久的市里的念书凭证。
没出半个月,池家来了一大家子人,各个人高马大的。
大清早的池砚和池敏被池解放摁着读池家那看着让人直呼行家的家规。
“…5、凡事当留余地, 得意不宜再往。
6、施惠勿念, 受恩莫忘。
7、人有喜庆, 不可生妒忌心; 人有祸患, 不可生喜幸心。
8、一粥一饭, 当思来处不易; 半丝半缕, 恒念物力维艰……”
家规念了一半,就有人打了进来。
池砚感觉烦的要死,大清早的要读家规本就扰人清梦,现在还有人打上门来,简直令人头疼。
摁着两个妹妹读规矩的池解放眉头一皱,拎着厨房里的菜刀就走了出去。
池家大门外站着四个青壮,为首的中年男人穿着一身短打,整个人有种被阳光照射过后的粗糙与健康,是大伯池学军。
而池学军身后还跟着三个半大后生,各个人高马大的,分别是池学军的三个儿子,池一筒,池二定和池三虎。
四个人一个个手提着铁锹,阳光温和的长辈面孔下是一层化不开的轻蔑凶狠。
“解放呐,大伯来看看你最近过得怎么样,唉,之前都怪大伯不好,没有好好照顾你,也怪大伯穷,没有钱,没有能力把你们兄妹三个照顾好。
“是大伯对不起你爹,是大伯对不起你们兄妹三个啊,都怪大伯我没能力啊……”池学友满脸愧疚,痛心疾首地说道。
他那张和蔼面孔下的扭曲藏的很好,面皮之下的面皮难辨人鬼。
听着池学友唾沫横飞的关心,池解放却只感觉心头一阵阵发冷,爹回来了,大伯也经常这副嘴脸,果真是人心隔肚皮。
手紧紧握着,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骨节都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眼见下一刻就要挥拳打向池学友了。
但他还是忍住了,他的教养让他做不出公然殴打长辈的事。
平复了下心绪才道:“大伯,家中穷苦,家里的两个妹妹饿的骨立形销的,求大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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