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砚单手卷起了一缕长发,沉吟道:
“家里孩子除了我和大哥,其他几个的关系都挺一般的。
池文娟小的时候比较贪玩,算半个孩子王,到了学习的年纪,家里五个孩子四个都去读书了,只有池文娟不想念书还想玩。
爸就把池文娟压在家里做家务,后来我毕业去省里工作了,家里要给池文娟说亲,可能结婚对象不太好,她在电话里求我给她找个工作。
我费尽关系求到了纺织厂,给她安排了工作,可惜她工作也没干多长时间,省里工作的时候我就听说她和返城青年邓建设私奔了,然后我就把工作卖了,差不多就这些了。”
对面的年轻男人点点头。
“可以了。”
审讯结束,池文娟最后的死被定性为了杀人未遂后意外失足。
走出警察局,她一眼就看到了吉普车前站着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男人皮肤古铜,面容深邃,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与野兽搏命的不驯感,不容侵犯。
是乌子恒。
男人的面庞一如既往的冷硬,万般不入眼的样子像是没有任何事情能波动他的情绪。
然而当他的目光落到昏黄光影下一道娉婷的背影后,锐利的目光逐渐收敛,面部冷硬的线条也逐渐和缓。
依靠在吉普车门口,他一眼就看到了满脸倦容恹恹的女人,心头抽疼了一下,都怪他不够关心,这才让她差点遇难。
要是他送她上下班,要是他看紧她周围那些有危险不安分的人…
都怪他!明明上次买旗袍遇到女人找麻烦的事还历历在目,他却没有对她的安全提起警惕心。
大步上前握住女人冰冷的手心,用力捂了捂手中寒的冻人的手指,声线低缓轻哄着,仿佛要抚平池砚心底的不安:
“没事,没关系的,不要怕。”
池砚握紧与乌子恒相牵着的手,手心的力道越来越重,甚至有种要将人手骨掐断的错觉。
感受到手中寒凉手指的沉重力道,乌子恒一把拢紧了女人,将人带入了吉普车中,安抚道:
“砚砚,不用有心里负担,池文娟死有余辜,若她不死,死的就可能是你了。若你因她出事,我想,她的结果不会有现在好。
砚砚,凡事先爱己,再虑人。
所以,你现在要做的只是好好休息。”
“嗯。”
听着乌子恒的安慰,池砚轻嗯一声,默默的将自己蜷缩起来,顺着乌子恒的力道窝在了他的怀中。
前面开车的冯旭则透过后视镜看着疲惫的缩在一起的池砚,心口密密麻麻的疼,砚小姐受苦了。
一想到他不在的时间里,砚砚在乌子恒的照料下受了不少委屈,冯旭则就感觉看乌子恒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眼刀子飕飕的往乌子恒身上飙。
乌子恒这个老六,为了撬墙角还专门把他调出去做任务,把他支出去这便算了,他还照顾不好砚小姐。
前有钱芳芳不知天高地厚的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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