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在。”危瑾之的气息有点紊乱,吐字的声音散漫又磁缓。
危瑾之浅浅的呼吸声打在池砚颈间,两人衣衫穿的都偏向轻薄,体表温度隔着衣衫相传递。
氛围缠绵的让人窒息。
池砚身体微微向前倾了倾,避了避危瑾之吐字时打在脖颈间呼吸,有点不想说话,就没在吭声。
许是池砚的沉默与躲闪击中了危瑾之敏感的神经。
危瑾之忽地笑出了声。
笑声清落,宛若醇厚的大提琴声,带着股子优越蛊人的味道,听的人耳根发麻。
他拢在池砚腰间的手骤然收紧了些,猛的一个用力,便把池砚凌空提了起来,一把扛在了肩上,向着内室走去。
“阿砚,你不想和为师说话吗?”危瑾之声音悠长,妩媚中带着股子疯劲儿,听的池砚都快应激了。
“没有。”池砚试了一下挣脱危瑾之的桎梏,没挣脱开,她索性不再挣扎,安稳的待在了危瑾之肩头,情绪平平道。
危瑾之今晚的情绪明显不太对劲,是受了什么刺激?
疑问在池砚脑海中徘徊了一下,她身体便被直接扔到了室内的榻上。
池砚抿唇,疑惑不由更重了一些。
师尊这受地刺激不轻啊,平时那么随和的一个人都有脾气了。
“你说没有不想和为师说话,你骗为师。”危瑾之将自己也摔入了榻中,一伸手,便将池砚揽入怀中,声音有点发颤道:
“阿砚喜欢魔界那小子吗?”
“没骗师尊。”池砚无奈的被危瑾之抱着,有点好笑的面对着危瑾之耍小孩脾气。她思索了一下,声音带着几分轻哄道:
“师尊说容子期啊,自然是喜欢的,长的赏心悦目的人我都喜欢。”
“不过,”池砚见危瑾之面色有点说不出的委屈,莞尔了一下,拖长腔调,慢悠悠道:
“师尊生的是最好的,我最喜欢的还是师尊。”
闻言,危瑾之长眸中的愠色倒是消了一点,他将池砚拢的更紧了一些,有点颓然的将池砚死死的搂入怀中。
他的声音中是说不出的深沉:“就会说好听话哄为师,可惜为师不信,你在骗为师。”
“没…”池砚话说了半截,蓦地顿住了。
瞳孔缩了缩,她看着危瑾之的眼神都不对劲了。
“怎么了?阿砚不喜欢为师吗?”危瑾之在池砚的锁骨处狠狠的咬了一口。
虽然锁骨没有被危瑾之咬出血,但牙痕在池砚白皙的皮肤上却显得格外晃眼,比危瑾之眼尾的两滴泪痣还晃人。
“这不一样。”池砚苍白的面颊上都染上了一层罕见的血色。
“哪里不一样?”危瑾之长眸一弯,眼尾两滴泪痣轻抬,既蛊人又危险。
他的一只手拄着在颌上撑起身体,另一只手轻轻勾住了池砚外衫的衣带上,长眸凝视着池砚的表情,徐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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