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了。”
“不错,不错。”越阀的浅棕色碎发被吹到可眉眼前,将他原本静默的表情遮住,言语间多了几分平缓的疯感。
他本就是个好武的狂徒,刚同池砚在一起时,为的也不是喜欢,而是出于想要对美好事物的占有欲,和想要变强的一念间。
凡是能让他感受到武力压迫的人,他皆叹敬。
武力上得较量,让他兴奋。
“你姑且配得上阿砚的眼光。”
“容子期,算你是个人物。”
越阀语调一转,竟染上了几分平铺直叙的狂,
“不过,阿砚,眼里的最强只能有我一个。”
“哐啷——,”
手一松,越阀手中的玄铁长剑便掉落在地,发出了沉闷的敲地声。
池砚瞳孔一缩,手指都不自觉蜷缩了一下。
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
剑域不够,剑域之上,
是剑心。
越阀怎么做到的?他到底怎么做到的?
生有剑心者,练气可斩合体。
而越阀现在是化神,只要他敢莽,大乘期都未必扛的住他发疯。
“行了,你们两个别闹了。”池砚衣袖一摆,流水将打的快红眼上头的两人分开,才轻轻的缠绕上了两人的手腕将两人的情绪给安抚了下去。
这两个还是别打了,再打就要收不住刀成生死仇人了。
于池砚来说,这两个人谁因为她闹出了事,对她来说都不是好事,还是及时制止吧。
手指捻在刀柄上辗转,池砚摩挲着自己的刀,一念间,便感觉灵台通达,有什么东西变了。
她,达到刀域了。
也不枉她苦心练了这么多年的刀了。
越阀对刀剑敏感,须臾便对池砚的情况有所察觉。
“恭喜,阿砚刀域初成。”语落,他眸含挑衅的瞥了容子期一眼,毫不客气的抱着剑走到了池砚身边。
阿砚不愧是他看中的人,果真不俗,不过见他一次剑域,便能瞬间凝聚刀域,比之他,也不差什么了。
“阿砚,他瞪我。”容子期吐出一口气,手心中凝聚而出的淡淡魔气转瞬便消失的了无痕迹,对着池砚露出了一个有点腼腆的弧度,控诉道。
“你们两个都别闹腾,给我安静点。”池砚给两人头上一人敲了一下,容子期和越阀才总算安静下来。
不过三人一同前往神战战场南部九层焚塔的路上,容子期和越阀还是在不停地进行着小动作,眼神相互厮杀就没断过。
广阔得大漠之上,烈日当空,照得人头昏眼花,视线昏黑。
辽远的沙堆堆叠,一大群修士挨挨挤挤的站立着,摩肩接踵,好不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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