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平日里狂的眼睛恨不得长天上的傅子野表情阴沉的将这一幕收入眼底,轻嗤一声,他可算知道霍撕漫这头猪是拱的哪棵白菜了。
也对,这种问题根本就不需要猜。
用叉子划拉着餐盘中的水果拼盘,傅子野牙尖顶着腮肉,野性难驯的眉眼间满是阴霾,握着刀叉的手一个用力,
刀叉划破空气,冲着霍撕漫的面颊而去。
霍撕漫平静的侧头,躲过了傅子野的刀叉攻击,锋利的眼神平淡的从傅子野身上略过。
眼神淡漠又冰冷,连警告的情绪都没有。
看的傅子野牙疼,一把将水果拼盘推远了一些,大提琴似的声音带了几分不耐烦道:“我去附近清理丧尸。”
傅子野的不对劲儿是个人都能看的出来,傅书屿目光染上了一抹探究,但没说什么,懒懒的倚着池砚,视线在霍撕漫身上轻滑,
想要看看霍撕漫到底哪里得罪傅子野了。
虽然他很讨厌便宜弟弟,但傅书屿也清楚,便宜弟弟不是个无的放矢的人。
傅子野这个人脾气爆,嘴贱,看似说话不过脑子,但其实脑子比谁都透,
由于做明星顶流的缘故,一般情况下,傅子野不会动手打人,顶多抹毒的嘴几句,但现在傅子野却动手了,动手对象是个一面之缘的霍撕漫。
这不符合傅子野的性格。
傅书屿的目光一寸寸的审视着霍撕漫,不注意不要紧,一注意,他脸都黑了。
什么玩意?
霍撕漫锁骨上的青紫痕迹是哪儿来的?
傅书屿又不是蠢货,怎么可能察觉不出来问题?
要知道昨晚霍撕漫可是一直待在傅家的!!
阿砚…
不能生气,不能打人…
忍住,不能把事情扯出来让阿砚不舒服。
更不能让阿砚觉得他没方寸!
傅书屿咬牙切齿的转了视线,不想再多看霍撕漫一眼。
别让他私下逮住机会了,不然他一定不会让霍撕漫好过的。
伸手轻轻勾着池砚的衣摆,在傅家人习以为常的目光中,傅书屿将俊逸慵懒的面颊埋在池砚的肩胛处,怠惰又矜贵。
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近,但家里所有人都有点习惯傅书屿和池砚的亲近了,甚至都察觉不到问题的严重性。
倒是池砚另一边的霍撕漫眸色变深了些,身上的凉气更重了些,浑身锋利的如同兵刃,将周围割的遍体生寒。
刚下楼的傅子苒见这一幕表情扭曲了下,突然品出了一点不对味,
傅书屿靠池砚的距离是不是有点暧昧了?以前也没这么想过啊,怎么今天脑子里就出现了这么离谱的想法呢?
一个从未设想过的念头在傅子苒脑海里转悠,傅子苒瞳孔颤了颤,想要张嘴说些什么,最后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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