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窗外的雨滴淅淅沥沥的砸在了玻璃花窗上
雨滴清清浅浅的凿砸,
模糊了视线。
翌日天色微亮,朦胧的曦光照在了二楼卧室的床上,
乌开霁睁开眸子,一双平日里被深色与诡谲覆盖的眸子中满是缱绻与笑意。
他就知道,不仅仅是他离不开她,她也是有那么点舍不得他的。
窝在被子里,池砚伸手拢紧了乌开霁劲瘦的腰,流畅的腰线弧度与温暖的肌理带给手臂的温热触感让她睡的更加安稳了一些。
人形的抱枕抱乖巧的任由池砚抱在怀中,她不由舒适的浅叹出声。
“你就是看我好欺负。”被池砚当抱枕抱在怀中的乌开霁都被抱无奈了,他连想下地都下不了,
阿砚太能折腾人了。
乌开霁想到昨天客厅的沙发,手指尖就不由得攥紧。
伸手拉开一截窗帘,曦光顺着窗帘的一溜缝隙钻入昏沉的房间内,
相拥的身影被光影包裹,如瀑的长发洒落在浅色的床单上,纤长的睫羽在轻闭的眼睑处打下一层浓重的阴影,
缱绻如玉的面庞,恰似谪仙人。
他将池砚环抱在自己腰上的手向外推了推,没推开,
不过主要是因为他舍不得,便没用力推。
被乌开霁在手臂上挠了两下,池砚缓缓睁眸,被手下壁垒分明的肌肉触感激的头皮一麻。
伸手用力的按了两下,不由感叹乌开霁这身体没白炼,
不愧是练家子,果然力量强横,
而且他长相和做事一样凶,狠起来不像是个人。
又摸了两把力量感爆棚的肌肉,这比点男模快乐多了。
“别闹我,现在还早,不想睡就别睡了。”乌开霁整个人慵懒地窝着,任由池砚上下其手,刀眉眉峰轻蹙,凶戾的瞳眸中晕着浅浅的笑,眼尾愉悦的弯起。
“哦,摸摸又不能掉块肉。”池砚被乌开霁的声音蛊了一下子,调侃道,顺带抽离了放在乌开霁腹部的手,从被角伸手,将放在床头的酒红色连衣裙给扯入了被子中。
一点点摩挲着衣角往身上套。
“也就你会这样说我了。”乌开霁被逗得想笑,摸上池砚手中衣服的一角,帮池砚直接套在了身上,他疑惑的摩挲了一会儿池砚衣服边缘道:
“拉链呢?我怎么没摸到。”
“挂头发了。”池砚没好气的杵了乌开霁胸口一肘子,“你套衣服套太快,拉链直接挂我头发上了,笨死你算了。”
“嗯嗯,是我笨。”乌开霁半坐起身,倾身在池砚腰侧寻找着拉链头。
拉链和池砚腰侧的头发纠缠在了一起,一绺头发被纠缠成了一团。
他伸手轻轻地拨弄着锁头,将池砚的头发给一根根的抽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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