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伸出双手攥紧了乌开霁的衣摆,
摩托带来的风把池砚的头发刮的向后飞,露出了一双灿若星辰的眸子。
而池砚身后,飞驰的子弹螺旋前进,刺破了空气的阻力,如同离弦的箭一般冲着后面紧追不舍的白色轿车轮胎而去。
风拂过,爆炸声轰鸣炸响,滚滚黑烟升起。
透过摩托车后视镜,池砚清晰地看到了白色小轿车后轮胎爆开,整辆车都偏出了轨道,与它后面的另一辆白色小轿车相撞。
火光四射,映红了天际。
乌开霁踩紧摩托油门与旁边拦截他的摩托撞在了一起,两辆摩托车壁摩擦,双方距离太近且都在高速行驶中,双方谁都不敢贸然开枪。
眼看对方掏出枪托准备砸人之时,乌开霁从口袋里摸出铁蛋子,手腕一转,铁蛋子正中对方手经筋。
趁着对方手臂力量被卸掉之时,另一枚铁蛋子再出,这一次的打击方位是太阳穴。
血花四溅,旁边的摩托失去操控,摔离了轨道。
乌开霁和池砚一路狂飙,驶出了这条街。
这是池砚几辈子以来过的最刺激的一回。
没有之一。
经过这次冒险之后,池砚也算是体验了一把什么叫富贵险中求了。
一次追击过后,乌开霁直接就成为了青帮的领头,池砚也跟着鸡犬升天了,她和乌开霁从原来住着的不大的小院子住到了市区中心的小洋房。
生活质量也是嘎嘎上涨,舒坦到池砚看乌开霁的眼神都不对劲了起来。
这是个潜力股啊,得攥在手里面。
时间匆匆,让池砚都有点回不过神了。
1968年,
花园阳台中,池砚伸手在花梗处摩挲着。
纤细的手指停留在翠色的叶脉上,指如削葱,剔透似玉。
“这个月的财报总结,看一下。”乌开霁一把攥住了池砚拨弄花草的手腕,让她的手不能再在花枝上摆弄。
凶戾的眸子也变得温和了些,他靠在池砚身后,神思有点飘远。
“不用看了。”池砚一把抽回了手,懒懒的把手重新伸向了自己刚刚拨弄的那朵花。
艳红的花瓣刺人又耀眼。
看着对方拨弄花瓣的手,乌开霁默了默,还是伸手把池砚拨弄花瓣的手给攥住摁远了些,声音缓了一些道:“有刺,容易伤到自己。”
“我有分寸。”池砚这次没动,任由乌开霁攥着她的手腕,转身,她直视着乌开霁那双瞳眸分化极为割裂的瞳孔,感受到对方的执着之后,便不再坚持了。
“嗯。”
乌开霁敛起眸子,转了话题道:“还记得当年我们刚到这里遇到的那对父女吗?”
“记得。”池砚点点头,冯巧兰和冯升荣嘛,这两个人情况特殊,她想忘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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