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解了禁足,就给她置办些时兴的胭脂水粉,今日却听闻她已凤冠霞帔成了他人新妇。
那日在庄子上时,她还娇嗔着唤他“叙白哥哥”,她嗓音软糯,带着三分病中的娇弱,偏生眼底漾着星光,一颦一笑让人挪不开眼。
如今想来,他早该将她收入囊中,也好比让云湛那个养子占了先机。
可恨如今王府尚在禁足,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上回他冒险偷溜出去稳住云棠,刚出庄子就被人按倒押回了王府,还惹得皇帝加派了侍卫,将王府围得铁桶一般。
如今每道门都有禁军把守,连只信鸽都递不出去。
府里上下提起云府退婚又火速招婿的事,无不扼腕叹息。
一个商贾之女,能被王府瞧上,本该是祖坟冒青烟的福分,可云家不仅不识抬举,竟还敢拿捏着王府贩卖私盐的罪证,逼他们退了婚!
呵,真当王府奈何不了他们?
待禁足一解,他定要云家付出代价,那些罪证,必须彻底销毁。
至于云棠…既然她已成了云湛的人,那便再无价值。
横竖,满京城富商贵女多的是,不缺她一个。
另一边。
王府管事发觉近日马夫房频频缺人当值,心下生疑,便亲自去了下人们住的偏院查看。
推门时,一大堆苍蝇蚊子扑面而来。
草席底下,赫然躺着一具成了白骨的尸体。
管事眼皮一跳,他环顾四周,确认无人瞧见,便三两下将尸身裹紧,趁着夜色拖去了后园荒废的枯井,将人推了进去。
次日,马夫房照常轮值,只是换了几张新面孔。
有奴仆小心翼翼问起先前的人去了哪儿,管事眼皮都未抬,只淡淡道:“谁知道呢?许是学世子偷溜出府了吧。”
毕竟那几日侍卫盯得不严,不是吗?
……
春宵一刻值千金。
两人既已正式成为夫妻,云湛也不藏着掖着了,那股子变态劲真是隔八丈远都能感觉到。
云棠不过娇嗔着说今夜只来一回,云湛立马答应,二话不说取下云棠的头渑。
就这么一回,云湛自然要珍惜每一分每一秒,他咬着牙硬生生扛到了后半夜。
他沙哑的嗓音里带着几分讨饶的意味:“棠棠…再纵我一回,好不好?”
云棠清楚地记得,当她同意后,云湛手抖地解开…
之后他整个人便力竭地瘫软在她身上。
她刚想开口慰问慰问,毕竟她也怕他不知轻重自己给自己玩坏了…
却见云湛双颊绯红,声音里带着餍足后的慵懒:“没想到棠棠偏爱这般情调...为夫与你相识多年,竟没瞧出你这般心思。”
云湛一个翻身仰躺在床上,他意味深长地笑道:“如今既成夫妻,棠棠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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