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他忽然逼近,温热的呼吸直接拂过她耳后的敏感处,惊得云棠浑身一颤,本能地偏头躲开…
空气瞬间凝固。
云棠这才惊觉自己犯了个致命的错误,一个真正的盲人,怎么可能对突然的靠近做出如此精准的闪避?
云湛缓缓直起身,目光如鹰隼般攫(iUe第二声)住她慌乱的神情,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她刻意补救,双手胡乱摸索:“云湛…你在哪儿…”
他忽然握住她悬在半空的手腕,掌心滚烫,水迹顺着她纤细的手腕滑落。
云湛的拇指轻轻摩挲她突突跳动的脉搏,声音温柔得令人毛骨悚然:“别怕,我在,我一直在陪着你的。”
云棠后颈泛起一阵细密的战栗。
她强撑着镇定道:“嗯...我睡够了,想出去转转透透气…”
“这可不行。”
云湛如往常那般半倚在床头,替她掖了掖被角,指尖若有似无地擦过她的耳垂:“太医说了,你要多休息,这样才有利于恢复。”
从前她觉得他的嗓音低沉悦耳,如今却听得脊背发寒。
她死死闭着眼,心跳乱得不成样子。
他没替她盖好被子,也没像往常那样将她的腿放平,而是任由她维持着刚刚那样…
忽然,他的掌心再度覆上她的膝盖…
这一次,力道缓慢而危险地加重。
“棠棠....”他低低唤她,嗓音里带着蛊惑,“你的腿...真的没知觉吗?”
……
再次醒来时,太阳已经西斜。
云棠怔怔地望着帐顶,身上不知何时已被穿戴齐整。
“阿兄...阿兄?”
唤了几声不见应答,贴身丫鬟闻声轻手轻脚地进来:“小姐醒了?可要起身?”
丫鬟边扶云棠坐起边说:“午间少爷特意嘱咐莫要吵醒您,说您今儿累着了。”
云棠抿抿嘴:“阿兄人呢?”
“少爷跟庄子上的农户去溪涧了,说要亲手给您捞几尾鲜鱼下厨给您补补身子。”
云棠耳尖蓦地烧了起来。
什么“累着了”,什么“补身子”,这些寻常字眼此刻听来都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她慌忙别过脸去,却见枕边静静躺着一条早上换上的亵裤。
是阿兄放的?
是刻意为之,提醒自己他早已知晓她恢复知觉了?还是慌乱中忘记给自己换上了?
她顿时觉得浑身燥热,肌肤上仿佛还残留着当时的触感,让她坐立难安。
待丫鬟被支出去,她便急急将妆台上的铜镜抱到榻上,颤抖着手解开衣带。
除了几处红痕以及有些肿外,没有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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