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有病吧?拆我轮胎干嘛?”
宁烷洲不解。
此刻的他双手紧握,想捏死宋清桉的心都有了。
“因为我们是夫妻啊,按法律来讲,离婚咱们财产得分一半,我这才拆了你一个轮胎,你就这么大反应,那我要是分走你一半财产,那你不得跳楼自杀?”
“你看这车零件这么多,我也只拆了你一个,你看我多道德?”
宋清桉一本正经的说道。
宁烷洲听见这话,将车钥匙狠狠地甩在地上,面色狰狞。
“你!宋清桉!算你狠!你给我等着,你别得意太久!等事情水落石出了,你看我怎么追究你的责任!”
“哦。”宋清桉拍了拍手上的灰,淡定道:“好啊,你快来追究我的责任哈,我怕迟了,就是我来追究你的责任了哦。”
宁烷洲咬紧牙关,双目怒视着宋清桉,她一开口就将自己怼得个半死,跟她说话发现就是牛头不对马嘴。
不要生气,不要和疯婆子生气。
宁烷洲深呼几口气,不再看向宋清桉。
平复了心情,宁烷洲转过身从兜里拿出手机,向助理拨通:“你快来接我?什么?没车了,没车你不会想办法吗?我喊你来当助理是来当摆设的吗?你自己不会想办法吗?”
在宁烷洲的骂骂咧咧中,助理姗姗来迟。
原本助理都回去了的,突然接到宁烷洲的电话,到宁烷洲车库里开出来一辆劳斯莱斯。
当宁烷洲坐上车后,缓过神来,才发现宋清桉早已不见了身影。
靠。
宋清桉到是个狠人,把自己气的要死,结果跑得比谁都要快。
宁烷洲打死也不会想到,等会就是他的噩梦。
江月湾。
别墅很干净,很宽敞,也很冷清。
因为结婚时,宁烷洲说过自己不喜欢被打扰,不喜欢家里有外人,所以整栋别墅的卫生全都是宋清桉一个人负责的,也没有请任何保姆和佣人。
整栋别墅被宋清桉打扫得很干净。
宁烷洲推开门,看着面前熟悉的一幕幕,总感觉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的感觉。
清新不落俗套,白色灰泥墙结合浅红屋瓦,连续的拱门和回廊,挑高大面窗的客厅,让人心神荡漾。
可是,这才几天,地面上就已经积累了一层灰尘,家具上盖着的白布都蒙上了一层灰。
宁烷洲走到沙发前,看着眼前的一幕幕,内心有些烦躁。
用力的扯了扯领带,将它甩到一边。
他现在觉得,宋清桉还是有点好处的。
至少,她在的时候,会收拾好家务……
“我这是怎么了?怎么还想起这个疯婆子来?难不成我和她还不离婚了吧?怎么可能!”宁烷洲自言自语道:“我爱的人是小晚,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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