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这小小神明看了自己曾经战斗的画面，小小神明呆若木鸡，就像是中看到主人公大杀四方的时候那种路人甲露出的震惊之色。

    呵。

    想不到。

    自己如今的年纪，竟也起了争抢好胜之心。

    太浮躁啊……

    许久。

    那位小神明神色复杂，沉吟片刻，最终只能说出一句话：“归溟大人之快，天下神明不能及也。”

    神明们：啊？？？

    …

    许久。

    神明们懂了。

    他们又不傻。

    作为归溟的下属神明，作为长期察言观色的小神明，他们从归溟大人的态度中似乎猜出了一些东西。

    但正因为如此，似乎更可怕了……

    怎么办？

    几位神明对视一眼，感觉心神冰凉。

    说出来？

    会被当场弄死。

    不说？

    以后会被弄死。

    等等。

    他们忽然懂了那些传闻，忽然知道归溟大人那些前女友，那些姘头为什么要加入这个组织之中了！

    或许……

    而这次，有神明低声道归溟大人上次就因为此事寻找那位梦魇神明解梦……

    于是。

    神明们对视一眼，心中有数。

    许久。

    神明们离开，听闻他们联系那位梦魇神明去了。

    然而。

    这些小神明并不知道，就在他们离开以后，那位高高在上的归溟大人，那位自信满满的归溟大人，右手握拳，渗出血迹。

    轰！

    整个神殿在瞬间灰飞烟灭。

    此刻。

    偌大的归溟战神殿，只剩下归溟，和他屁股下那孤零零的座椅。

    归溟目光冰冷。

    因为……

    他听到了传闻。

    因为……

    他知晓了一些东西。

    他最看不起人类世界，他尝试以意识偷偷降临人类世界，然而，刚刚降临，就看到了人类大数据的广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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