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文武此时只能硬着头皮回答:“兄弟,我们是……高速这边的,这个情况不是这个代驾说的这个情况,完全不是这么回事,这个人是个敲诈勒索的惯犯,他是平台接单后,故意不把车停到具体车位,而是一到这小区门口,就找个理由跑路了,躲在那边树荫底下偷拍。而你看这个点卡着堵在路口,前前后后的车都动不了,不就是想逼得我们没办法,趁我们挪车的时候就中了他的圈套,这就跳出来找我们敲诈勒索。”
徐文武这一讲,出警的民警又转头扭向旁边这个代驾,目光中带着审视。
“你找人家要钱了吗?”
这小子见情况不妙,睁眼说起瞎话来:“那没有哦,领导,这个我没有找他们要钱,是我指出他们的问题,他们自己想给我私了,但我这样有正义感的守法公民,怎么会接受这几个坏警察的私了呢?我还是坚持要举报,他们就一起上来打我,你看,我这胸口都挨了一脚重的,现在都还痛,骨头说不定都断了!这个到时我还要做伤情鉴定……”
徐文武被这代驾的表演天赋给震惊了,但他气极反笑,此时冷哼一声,掏出手机道:“你别在这血口喷人啊,没有人围攻你啊!而且这个我前面已经录音了,你找我们要钱的过程全在里面!你在这说这些更涉嫌污蔑诋毁……”
他一边点开录音文件夹,一边转向旁边这位年轻民警:“兄弟,这个他找我们要两千块钱,说不给就举报,我们不肯,他就报警了,而且我看他这轻车熟路,应该都不是初犯,肯定已经是有谋划,有经验,说不定还是个团伙,建议你们好好查下这个人,应该不简单。”
徐文武这一讲,派出所民警顿时严肃起来。
他看了看这代驾,胸口一个明显脚印,再看看徐文武这边,确实也有录音证据。这样看来十分麻烦,加上又涉及公安民警,他只能一招呼,双方都到派出所去处理。
…………
看着彭大和那代驾都上了警车,徐文武心情有些不太好受。
这一贯都是自己带当事人,现在看着同一个战壕的同事坐在了后面装着铁护栏的车厢里,和嫌疑人一样被看着,让他心头泛起一阵说不出的滋味。
抓与被抓之间,可能就是一个不冷静举动的差别。
思索间,几人随着警车到达所辖的环城北路派出所,进了派出所,气氛愈发紧张。值班警员忙碌地给几人登记了信息,记录案情,接着彭超和那代驾作为当事人被分别带入不同的房间进行问话。
而徐文武和胡成被安排在一间会议室内等候。徐文武冷静地坐在桌前,胡成则显得有些焦躁,因为酒劲儿未散而情绪激动。
徐文武之前就和大队长李钢汇报了情况,电话那边,原本吵醒后,脾气暴躁的李钢,听说彭超出了这事,顿时紧张起来,问了哪个派出所,就马上挂了电话。
在李钢手底下工作这么久,徐文武还是第一次从他嘴里听到如此惊恐的语气。
这事可能比想象的还严重,对彭超个人来说,这事最少一个大处分跑不了,职务很可能会被免掉,而且如果醉驾实刑判下来的话,人都要被脱制服!
这对南山大队来说,算是一根支柱塌断了,毕竟是一位大队领导涉案,整个燕南支队……不,整个高速总队面上都不好看,这自己一个天天查别人酒醉驾的单位,这出个这种事,传出去就是大舆情。
徐文武越想越头疼,这时外面一阵脚步声响起,接着一张熟悉的脸出现眼前。
南山大队长李钢在一位年长的警官的陪同下走了进来。
“李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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