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毛利兰,很好。
青泽在附近买了点适合病人吃的清粥小菜,打包好,在住院部楼下等毛利兰到来。
毛利兰来的很快,看到站在住院部外的青泽,立马走了过去。
“外面冷,怎么不在里面等我?”
她伸手,直接接过了青泽手里的外卖袋。
“不冷。”
青泽的视线落在她的眼睛上,毛利兰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出门的匆忙,忘记带美瞳了。
她一只手抚上眼睛,“我要不要回去带一下?”
“没关系。”青泽摇头,转身走进大楼。
这里没什么特殊的人,没必要遮遮掩掩的。
他有时候也懒得戴。
到达病房,毛利小五郎刚从手术室出来。
护士在给毛利小五郎注射点滴,医生在给妃英理讲述注意事项。
看着闭着眼睛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的爸爸,毛利兰心瞬间揪了起来。
她将外卖放下,几步走到病床前。
青泽皱眉,看向一旁的医生:
“不是说不严重,怎么是全麻?”
这种手术一般局麻就可以了,完全没必要上全麻。
刚做完手术的医生心有余悸,“本来是做腰麻的,但毛利先生的麻醉抗药性太强了,没办法,只能全身麻醉了......”
天知道毛利小五郎的麻醉抗药性到底有多强,他们的麻药量已经加大几倍了,愣是效果不大。
光是不断调整麻醉剂量,就进行了大半个小时,反倒是后面的清创修复没花多少时间。
毛利兰哪里还不清楚罪魁祸首是谁。
她攥紧了拳头,心头有怒火在翻涌。
就知道麻醉针有副作用。
平时不明显,但一受伤就立马显现出来了。
若是以后需要急救,一旦因为麻醉失误影响急救,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青泽和妃英理也意识到了问题所在,妃英理连忙问道:
“麻药抗性强有什么办法吗?”
“没有办法。”医生摇头,反问道,“毛利先生是经常使用麻醉药物吗?”
妃英理没直接回答,“他经常牙痛......”
“麻醉药主要通过肝肾代谢,长期高剂量使用可能引发药物性肝炎或肾功能衰竭,长期蓄积可能引发神经系统抑制,如嗜睡、意识模糊......”
妃英理心沉了下来。
沉睡的小五郎破过的案子少说也有百来个了,这么多麻醉剂积蓄在体内,恐怕对肝肾脏已经造成了很大负担。
他又爱喝酒,两者叠加,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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