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语气里带着一丝失手的懊恼,唯独没有对亲侄子险死还生的庆幸。
“你让哪些人去抓的他?”
“岸本、栗山,友树……”
毛利兰听到了曾经听过的名字。
福田岸本!
这个人,这个曾经假惺惺来试探过她的福田家走狗,竟然是当年亲手围捕、将年幼的青泽逼入绝境的凶手之一!
怒火瞬间冲垮堤坝。
在青泽的眼神示意完最后一个弧度之后。
砰——
沉闷的撞击碎裂声在静谧的茶室里炸响!
饱含怒火的拳头没有半分花哨,狠狠的地砸在了福田信的脸上。
“呃啊!”
福田信连惨叫都只来得及发出一半短促的音节。
他根本来不及反应,整个人就像被一辆高速行驶的卡车迎面撞上,猛地朝后倒飞出去!
昂贵的红木矮几被他沉重的身体砸碎,木屑与精致的茶具碎片四处飞溅。他狼狈地摔在狼藉之中。
本就被青泽扇了两巴掌而肿起来的脸瞬间变成猪头,一片骇人的青紫淤血覆盖了他保养得宜的颧骨和眼眶。
嘴角撕裂,一道混杂着茶水和血丝的唾液不受控制地淌下,滴落在他华贵的衣襟上。
福田信只觉得整个头颅都在嗡嗡作响,仿佛被塞进了一口疯狂震动的大钟里,眼前金星乱冒,视野模糊一片,剧烈的疼痛迟了一秒才如同海啸般汹涌而至,让他几乎窒息。
痛!比之前那两巴掌痛多了。
毛利兰没有停。
心中的火焰非但没有熄灭,反而因为这一拳的宣泄烧得更旺。
她几步就跨过地上的狼藉,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蜷缩呻吟的福田信。
那张因为疼痛和惊恐而扭曲变形的脸,曾经的高高在上、从容不迫荡然无存,只剩下狼狈不堪的恐惧。
第二拳带着呼啸风声落下。
这一次,是右边的脸颊。
又是一声令人牙酸的闷响,福田信的头颅被巨大的力量打得猛地偏向一边,右脸瞬间也肿得如同发面馒头,与左脸对称,整个人彻底变成了一个可怖的猪头。
他下意识地想抬手格挡,但手臂刚抬起一半,就被毛利兰闪电般扣住手腕,反关节一拧!
“咔嚓!”清脆的骨裂声响起。
“啊!!我的手!我的手!”
福田信发出杀猪般的凄厉惨叫,涕泪横流,浑身筛糠般抖个不停。
毛利兰很少会这么暴力的对待一个人,更别说使用这么激烈的手段了。
但这个福田信,该死!
想起青泽在组织里受过的伤,吃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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