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位置是真不好坐啊。
动不动就给你来点你怎么都想不到的大惊喜。
PS:林登·约翰逊对胡佛为苏俄工作有所怀疑,此事在前面提到过,但他没有把相关情报共享给尼克松。
基辛格没有说话,只是将手里的公文包放在桌上。
他知道总统说的他们不仅仅是民众,还包括那些动摇的欧洲盟友。
在巴黎,法兰西情报部门负责人暗示,他们对阿美莉卡的信任已经动摇,这也是法兰西日常。
在伦敦,首相更是直接询问,华盛顿是否已经成为一个被渗透的筛子,伦敦问华盛顿,可见胡佛事件的冲击之猛烈。
“这不像KGB的手法,亨利。
他们过去只会偷偷摸摸地搞破坏,但现在他们直接把武器扔在了我们的大街上,”尼克松抬起头,眼神里带着困惑和不解,“他们想让我们自相残杀,而我们正在如他们所愿。”
基辛格站在那里,脑海里浮现出在巴黎和伦敦的场景。
欧洲的报纸就像饥饿的鬣狗,对于每一个流言都不放过。
他知道,这不只是一张照片,更是一种心理战,一种在信任基础上进行的核打击。
堪萨斯州,一个小餐馆的柜台,一个名叫弗兰克的农场主,将那天的《堪萨斯城星报》拍在了柜台上。他已经不记得这是第几次和人争吵了。
“这一定是假的!”弗兰克用他粗糙的大手拍着报纸,“胡佛先生是这个国家的英雄,他为我们和socialism人战斗了半个世纪!”
他对面,一个年轻的退伍士兵,名叫约翰,正喝着一杯冰茶。
他刚刚从安南回来,满身的疲惫和困惑。他指了指报纸上的照片,声音平静:“那你怎么解释他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还有,为什么总统不让麦克纳马拉留在白宫?这些事,都不是空穴来风。”
“你听听你在说什么?你是为这个国家流过血的,现在却相信报纸上的鬼话?”弗兰克愤怒地站了起来,他无法接受自己一直信仰的英雄竟然是叛徒。
“我就是因为流过血,才更要搞清楚,”约翰的声音里坚持道:“如果他真的是叛徒,那我流的血是为了什么?是为了一个被叛徒操纵的战争机器?”
餐馆里的人们都沉默了,没有人能回答这个问题。
他们每个人都感觉自己被欺骗了,但他们宁愿相信这是一个谎言,也不愿面对那个可能的真相。
林燃人麻了,我什么时候有这段视频了,我怎么不知道?
他一下就知道,这是苏俄人放出来的录像。
“总统先生,我想现在这些都不重要,战场上的好消息最重要。
新闻是能被掩盖的,大家早晚有一天会把它给忘了。
但我们不能失败,我们不能再容忍越战前线的失败。”
“教授,你听过一个叫布拉格之春的笑话吗?”尼克松突然开口转移话题道。
林燃愣了一下,他知道尼克松的思维跳跃,但还是接了下去:“当然,苏俄人在布拉格横冲直撞,把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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