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微微一笑,终于为这次紧张的谈话定下了一个基调。
“此次调你回来,亦是看中你的见识与忠诚。华北局势复杂,日寇、“G党”,乃至地方势力,盘根错节。未来如何应对,尤其在‘限制异党活动方案’的落实上,需要你这样有勇有谋、且知其弊的将领在中央参与机要,统筹规划。”
“是!学生一切听从校长安排!”
顾家生刷的起身,立正回答。
“坐下,坐下说话。”
总裁摆了摆手,语气变得更为舒缓。
“你在前线的作战经验十分宝贵,对于今后如何更好地‘剿抚并施’,稳定敌后,都大有裨益。你要做好准备,将来还有更重的担子要交给你。”
“是!学生定当竭尽全力,不负校长栽培!”
顾家生赶忙郑重表态。
在听到顾家生这番毫不犹豫的表态后,总裁脸上的满意之色更浓了。
他轻轻颔首,端起水杯,却没有喝,而是用一种近乎拉家常的温和语气,抛出了一颗重磅炸弹。
“振国啊,你年岁也不小了,这常年在外征战,个人大事一直耽搁着。你父亲顾老先生,对此事甚是挂念。我也觉得是时候为你定下一门亲事了。”
“噗——咳咳!”
顾家生刚端起热茶想润润因紧张而发干的喉咙,闻言差点一口茶水呛进气管,强行压下才没“御前失态”,但一张脸已憋得通红。
他眼中尽是无法掩饰的惊愕,甚至有一瞬间的茫然。
结……结婚?和谁结?我本人怎么不知道?这么儿戏的吗?
一股属于21世纪灵魂的本能反感瞬间冲上心头。
“操!包办婚姻?这都什么年代了?我连对方是圆是扁,是老是少,是高是矮都不知道,这就要把终身大事定了?太荒唐了吧,不是说好了恋爱要自由的吗?”
他脑子里一片嗡嗡作响,仿佛有无数个自己在呐喊抗议。
“我..我..我想自由恋爱中不中?婚姻自主啊!”
“对方是谁?不会是哪个大佬的千金,用来政治联姻的吧?”
无数槽点在他心中不断翻滚着,但残存的理智还是死死压住了他几乎要脱口而出的粗口。他看着眼前这位掌握生杀大权的总裁,那温和的笑意,好似....也许...可能自己根本就没有拒绝的权力。
是了,这里不再是可以讲“自由民主”的21世纪,这里是1940年的重庆,是等级森严、父母之命吗,媒妁之言的时代。
更何况,做媒的是眼前这位。拒绝?那和刚才表露的“绝对忠诚”岂不是自相矛盾?刚才过关的欣喜瞬间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命运(或者说被最高领导)安排的无力感和荒诞感。
总裁似乎很满意看到顾家生这罕见的、近乎失态的惊愕,他嘴角的笑意加深了些许,仿佛在看一个听到好消息而不知所措的晚辈。
“怎么?高兴得说不出话了?”
他慢条斯理地放下水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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