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景色说:“景行啊,你看那棵树。”
李宇轩顺着他的手指看去,一脸茫然:“树怎么了?”
“要是树上有个烂果子,你是现在就把整棵树砍了呢,还是等果子自己掉下来?”委员长意味深长地问。
“这……”李宇轩一时没反应过来。
“东北现在就是个烂果子!”委员长转身,目光炯炯,“我们要做的是保住整棵树,而不是为了一个烂果子把整棵树都赔进去!”
李宇轩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却发现这个比喻竟然该死的贴切。
“可是少东家,”他最后还是忍不住说,“这烂果子也太大了吧?整整四个省啊!”
“大又怎么样?”委员长走回办公桌后坐下,“再大的烂果子也是烂的。我们现在要做的,是把树根保住,把树干养壮。等时机成熟了,还怕结不出新果子?”
李宇轩还是不服气:“那少东家您说,现在这个满洲国成立了,溥一在那里当执政,咱们就这么干看着?”
“谁说干看了?”委员长从抽屉里取出一份文件,“你看看这个。”
李宇轩接过文件,发现是外交部和各国使节的往来文书。“这是……”
“我们在国际上从来没承认过什么满洲国。”委员长得意地说,“不但我们不承认,英美那些国家也都不会承认。这就叫……叫什么来着?”
“叫自欺欺人?”李宇轩小声接话。
“娘希匹!”委员长气得差点把茶杯扔过来,“这叫外交智慧!你懂什么!”
李宇轩赶紧举手投降:“是是是,我不懂。可少东家,您不觉得憋屈吗?咱们的地盘,让人家在那里称王称霸……”
“憋屈?”委员长突然笑了,“景行啊,你还记得当年咱们在黄埔的时候吗?那时候咱们要钱没钱,要人没人,不也一步步走到今天了?”
办公室里一时陷入沉默。过了好一会儿,李宇轩才轻声问:“那少东家,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委员长站起身,走到墙上的地图前,手指重重地点在东北的位置:“等。”
“等?”李宇轩不解。
“对,等。”委员长转过身,眼中闪着精光,“等日本人露出破绽,等国际形势变化,等我们准备充分。景行,你要记住,在这个乱世,耐心比勇气更重要。”
李宇轩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但随即又想起什么:“那要是...要是等不到那一天呢?”
“那就创造那一天!”委员长斩钉截铁地说,“但是现在,我们必须忍耐。”
看着委员长坚定的眼神,李宇轩终于叹了口气:“好吧,少东家,我听您的。”
夕阳西下,办公室里渐渐暗了下来。蒋介石没有开灯,两人在暮色中相对而坐。
“景行,你知道吗?”委员长突然开口,“有时候我在想,要是我们生在太平盛世该多好。你我可以像普通人一样,找个茶馆下下棋,聊聊天。”
李宇轩笑了笑:“要是真在太平盛世,您这样的人物,怕是早就被哪个大学请去当教授了。”
“教授?”委员长摇摇头,“我倒是想重操以前的家业,自由自在,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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