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乱成一锅粥的日军,发起了决死的反击!
腹背受敌!
第五十五师团,这支不久前还耀武扬威的“部落”师团,瞬间陷入了灭顶之灾。
他们的师团长被炸死了,指挥系统瘫痪了,后路被抄了,现在,连面前这只被他们视为死老虎的200师,也反咬一口。
一个侥幸从师团部逃出来的参谋,躲在一个弹坑里,用电台,向上级,第十五军司令部,发出了他人生中最后一份,也是最绝望的一份电报。
“我师团……遭到支那军主力毁灭性打击……他们从天而降……炮火……炮火如同天罚……他们不是人……是魔鬼……请求……请求紧急救援……天皇陛下……板载……”
电波,戛然而止。
……
战斗持续了整整三天三夜。
同古周边的热带雨林,彻底变成了一座血肉磨坊。
空气中弥漫着硝烟、血腥和尸体腐烂的混合气味,浓得化不开,熏得人阵阵作呕。
日军第五十五师团的抵抗,从最初的惊慌失措,到后来的各自为战,再到最后的彻底崩溃,只用了不到七十二个小时。
这支在南洋战场上习惯了虐菜的乙种师团,第一次尝到了被当成“菜”来虐的滋味。
朱豪的指挥部,已经从皮尤河畔,搬到了被他一炮端掉的日军师团指挥部旧址。
他此刻正大马金刀地坐在一张缴获的行军床上,手里端着一杯同样是缴获来的霓虹清酒,悠闲地听着各部队的战报。
旁边,阿昌叔正带着几个伙夫,手忙脚乱地用一口大锅,炖着一头刚从林子里拖出来的野猪。
肉香混杂着血腥味,形成一种奇异的战场气息。
“报告军长!我师已攻占日军最后一个核心阵地,歼敌一千余,俘虏……俘虏没有。”徐虎浑身是血地冲了进来,脸上却带着兴奋的红光。
“嗯。”朱豪呷了一口清酒,眼皮都没抬:“告诉弟兄们,动作快点,打扫完战场,回来喝野猪汤。老子让王瘸子把炮兵营的酒精都拿出来了,今晚管够!”
“是!”徐虎咧嘴一笑,敬了个礼,转身又冲了出去。
“报告军长,200师的戴安澜师长派人过来了,说想……想跟您见个面,当面表示感谢。”一个传令兵跑来报告。
“感谢?”朱豪嗤笑一声:“告诉他,谢就不必了。让他赶紧把他的人收拢好,把缴获的武器弹药清点一下,能用的都给老子送过来。老子这儿,人多,家伙不够使。”
传令兵愣了一下,但还是立正应是,跑了出去。
阿昌叔凑过来,小声说:“少爷,这么说,是不是太不给人家面子了?好歹也是友军……”
“友军?”朱豪把酒杯放下:“在战场上,除了自己手里的兵,谁他妈跟你都是友军。戴安澜是条好汉,他的兵也是好兵,但现在,他们是残兵。老子把他从鬼子嘴里捞出来,他拿点战利品当医药费,天经地义。”
他站起身,走到指挥部外,看着远处还在冒着黑烟的战场。
周卫国正站在一处高地上,指挥着部队清剿残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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