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是!”
朱豪拿起桌上的军帽,端端正正地戴在头上,整了整衣领。
他回头,对着已经呆若木鸡的二太太和阿昌叔咧嘴一笑。
“走,跟老子去拜佛!”
朱豪大步流星地跨出书房门槛,身上的军装熨烫得笔挺,肩章在灯下反射着冷硬的光。
他脸上的笑容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即将奔赴战场的肃杀。
院子里,周卫国已经集结好了一个团的兵力。
士兵们全副武装,钢盔下的脸庞年轻而冷峻,手里端着的中正式步枪泛着幽幽的蓝光。
皮靴踩在青石板上,发出整齐划一的沉闷声响,在这寂静的夜里,像重锤敲在人心上。
“军长。”周卫国迎了上来,递给他一副皮手套。
朱豪接过手套,慢条斯理地戴上,他活动了一下手指,骨节发出轻微的脆响。
“都准备好了?”
“996团一千六百零一人,全员到齐。十辆卡车已经发动,随时可以出发。”周卫国回答得干脆利落。
朱豪满意地点点头,目光扫过院子里那些杀气腾腾的士兵。
“兄弟们最近手头紧,心里也憋屈。”
朱豪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到周卫国耳中:“佛祖有钱,香火鼎盛。今晚,咱们去请佛祖发发慈悲,普度一下咱们这些嗷嗷待哺的穷鬼。”
周卫国没有半分惊讶,只是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
他早就习惯了自己这位长官不按常理出牌的行事风格。
“明白了。”他只回了三个字。
朱豪拍了拍他的肩膀,大步走向院门。
士兵们自动分开一条道路,三百多双眼睛里,燃烧着混杂着敬畏与狂热的火焰。
对他们来说,朱豪的命令,就是天。
别说是去拜佛,就是去闯地府,他们也敢跟着冲。
书房里,二太太和阿昌叔还僵在原地,如同两尊泥塑。
直到卡车引擎的轰鸣声从前院传来,二太太才如梦初醒,一把抓住阿昌叔的胳膊,指甲几乎要掐进他的肉里。
“他……他真的去了?”她的声音颤抖,带着哭腔。
阿昌叔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阿昌叔!你快去拦着他呀!”二太太摇晃着他的手臂,几乎要跪下了:“那是普陀寺!是佛门净地!他带着兵去,是要干什么?是要抢劫吗?”
阿昌叔被她摇得回过神,脸上满是苦涩与无奈。
“二太太,我怎么拦?您没看见吗?外面全是荷枪实弹的兵。我这把老骨头冲出去,还不够人家一脚踹的。”
他这一辈子,什么风浪没见过。
朱豪年轻时胡作非为,他跟在后面收拾过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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