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开,气浪裹挟着土石劈头盖脸地砸来,呛得一人一马灰头土脸。
头顶,日军飞机仍在肆虐,机枪子弹不时从耳边呼啸而过,在地上溅起一蓬蓬尘土。
朱豪俯身紧贴马背,尽量缩小目标。
他知道自己此刻的行为有多么疯狂,身为一军之主,单枪匹马追击敌军长官,这在任何军事条令里都是不可饶恕的鲁莽。
但他顾不了那么多了,矶谷廉介这条大鱼,绝不能让他溜掉!
系统空间里那堆积如山的战利品,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高价值目标意味着高回报。
更何况,一想到这个老鬼子手上沾满了龙国军民的鲜血,朱豪胸中的杀意便如烈火般熊熊燃烧。
“驾!”朱豪低喝一声,双腿再次发力,催促着胯下坐骑。
这匹川马倒也通灵性,似乎感受到了主人的急迫,在枪林弹雨中辗转腾挪,竟也避过了几次险情。
朱豪一手紧握缰绳,另一只手则提着一支二十响的驳壳枪,枪口微微朝下,警惕地注视着前方。
矶谷廉介带着十几个残兵败将,在战场上亡命奔逃。
他此刻早已没了师团长的威严,军服被刮得破破烂烂,脸上黑一道白一道,沾满了硝烟和汗水,狼狈得如同丧家之犬。
但他求生的欲望却异常强烈,一双三角眼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不断指挥着手下殿后,或者干脆将一些受伤的士兵推向追兵,为自己争取逃跑的时间。
朱豪的眼神死死锁定着矶谷廉介那标志性的微秃的后脑勺。
距离正在一点点拉近。
他能看到矶谷廉介身边的卫兵越来越少,显然是被沿途的流弹和冷枪不断消耗。
“狗日的,还想跑?”朱豪冷哼一声,抬手就是一枪。
“砰!”子弹呼啸而出,精准地击中了一名正搀扶着矶谷廉介的日军少尉的后心。
那名少尉惨叫一声,扑倒在地,矶谷廉介猝不及防,也跟着踉跄了几步,险些摔倒。
“八嘎!是朱豪!那个川军的疯子追上来了!”一名眼尖的日军军曹回头看到单骑追来的朱豪,吓得魂飞魄散,失声尖叫。
矶谷廉介闻言,脸色瞬间变得比锅底还黑。他回头望去,只见朱豪骑着一匹枣红马,如同一尊索命的煞神,正风驰电掣般追来。
那张有些粗犷的脸上,带着一丝戏谑的冷笑,眼神却锐利得仿佛能穿透他的心脏。
“快!拦住他!给我拦住他!”矶谷廉介彻底慌了,指着身后仅剩的七八名卫兵,声嘶力竭地吼道。
他自己则连滚带爬,不顾一切地向前跑去。
那几名日军卫兵虽然也怕得要死,但在武士道精神的驱使和矶谷廉介的严令下,只能硬着头皮停下脚步,举起手中的三八大盖,胡乱地朝着朱豪射击。
“砰砰砰!”子弹在朱豪身边乱飞,有几发甚至擦着他的衣角掠过。
朱豪不闪不避,脸上甚至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就凭这几个虾兵蟹将,也想挡住他?
他手腕一抖,驳壳枪如同有了生命般,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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