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游,通襄阳、连荆南,粮栈码头济半州赋税,得之则握荆州命脉。
诸葛亮笑着拱手回礼:“习兄过誉了,‘卧龙’不过是乡野谬赞,当不得真。”
“倒是习兄平荆南、守江陵的事迹,亮在隆中时就听过,今日得见,才知传言不虚。”
这话正好说到习珍心坎里,习珍最得意的就是平荆南战功,可惜后来被蔡瑁压着,没得到应有的封赏,如今被诸葛亮提起,脸上顿时多了几分笑意,忙侧身让出道路,伸手往里引:“先生快里边请!”
“昨日刚摘的新茶,我让下人泡了,您尝尝鲜!”
说着习珍就伸手虚请诸葛亮入内。
两人客气着往里走,穿过栽着老桂树的院子,进了堂屋。
习珍屏退左右,只留个伺候茶水的小厮,亲手给诸葛亮倒了杯热茶,明知故问道:“卧龙先生亲自上门,不知道寻我习家何事?”
见此诸葛亮也不绕弯子,抿了口茶,便开门见山:“习兄,亮今日冒昧来访,实为长公子刘琦之事。”
“公子仁厚,有匡扶汉室之志,更知人善任,且尤其…对蔡瑁等专权跋扈、侵吞士族田产商利之举,深恶痛绝。”
诸葛亮说话不急不缓,目光却始终看着习珍的反应。
习珍端着茶盏的手顿了顿,指节无意识地蹭过杯沿——听到“蔡瑁专权”“侵吞士族商利”时。
习珍眼底飞快掠过一丝厉色,随即又压了下去,只端起茶盏浅啜一口,掩去神情里的波动。
等诸葛亮说完,习珍才抬眼看向诸葛亮,语气听不出喜怒:“先生这话,倒是说到不少士族心坎里。”
“只是长公子……刚得江陵,怕还没力气跟蔡都督掰手腕吧?”
习珍话里带着试探,也藏着几分对刘琦实力的疑虑。
诸葛亮闻言,羽扇轻摇,面上不见急色,反而淡淡笑了:“习兄有此顾虑,亮能理解!”
“毕竟蔡都督权侵荆襄多年,家势确实让人胆寒。”
“但是.....”
“卧龙先生你如今但是什么呀?”
习珍配合的露出焦急之色催促道。
诸葛亮语气一顿,见习珍果然被吊起好奇心后,诸葛亮会心一笑才缓缓道出后续。
“习兄若细算,便知长公子如今的势力,未必输于蔡都督。”
说着,诸葛亮便当着习珍的面细细的点起了刘琦的实力。
“先说兵马,如今长公子麾下,有襄阳锐士五千,江夏郡兵三千,章陵郡兵四千,长沙水师三千,合计兵力一万五之数。”
“且都是经过津乡血战,皆是经受过战阵的锐士,远非蔡都督麾下士卒可比。”
“什么?!”
“长公子麾下如今有万五锐士?”
诸葛亮说完,习珍端茶的手顿了顿,眼底闪过一丝惊讶。
这下习珍是真的感到惊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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