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道宗摇着扇子,一脸假笑地走了过来。
“陛下,这韩信确实是个人才。”
“只是,程处辉将如此良将雪藏至今,现在才肯献给陛下,其心可真是让人捉摸不透啊。”
话音刚落,空气瞬间凝固。
尉迟敬德猛地从地上站起来,怒视着李道宗。
“李道宗,你他娘的什么意思?又在这里阴阳怪气的!”
“处辉那小子要是想造反,凭他南诏王的身份和手里的兵马,还需要藏着一个韩信?”
“你脑子被驴踢了?”
李靖也皱起了眉头,沉声说道。
“江夏王多虑了。”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这是陛下教导我等的。”
“陛下既然信得过程处辉,我等做臣子的,便不该在背后妄加揣测。”
双方顿时剑拔弩张,空气里的火药味浓得几乎能点燃。
李道宗脸色一僵,还想再说些什么。
“好了。”
李世民淡淡地开口。
“都少说两句。”
他目光扫过众人,缓缓说道。
“休息的时间本就宝贵,用来争吵,岂不可惜?”
他转过头,目光重新投向那片火热的训练场。
“朕现在满脑子都是韩信这套练兵法,已经有些着迷了。”
“朕在想,如何才能把它尽快用到玄甲军身上,让我大唐的铁骑,所向披靡。”
说完,他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还在对峙的李道宗和尉迟敬德。
......
卢国公府。
程母崔氏在厅堂里来回踱步,手里的帕子都快被她拧成了麻花。
此刻她漂亮的脸蛋上布满了阴云,时不时就朝着门口的方向望上一眼。
“人呢?”
“这都好几天了,死哪儿去了?”
“连个信儿都没有!”
她一屁股坐回椅子上,端起桌上的茶杯,结果发现茶水早就凉透了。
啪的一声,茶杯被重重地顿在桌上。
“反了天了!”
“这老东西是不是在外面有别的狗了?”
一旁的程处辉闻言差点没被瓜子壳给呛死。
“咳咳咳……”
他赶紧拍了拍胸口,顺了口气,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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