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房外传来声音。
“差拨官人到了!”
顿时,众囚犯纷纷做鸟兽状散去,武松则解了包裹,自顾自坐在单身房中等候。
有一差人进了房内,冷冷询问:“哪个是新到的囚犯?”
武松应声道:“小人便是。”
那差人瞧了一眼武松,走进了他房内问道:“你也是安眉带眼的人,直须要我开口说么?”
武松皱眉,只道:“小人听不懂。”
那差人冷哼一声,奚落嘲讽:“都说你是那景阳冈上打虎的英雄好汉,阳谷县内做过都头的人,我当你是个人物,你却是这般不识时务!明着告诉你,到了我这里,别说打老虎,就是一只猫你也打不了了!”
这般语气,如此态度,武松当即心中起了不平怒火。
先前众囚犯已然劝过他,他此时自然知道差人这番旁敲侧击是何用意。
只是,他不服。
“你这厮话里话外,这般代太,是指望老子送人情给你是吧?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老子一文钱也不会给你给,但沙包大的拳头倒是能给你管够!不是没钱,老子有钱,但老子留着买酒呢!你奈我何?有本事再给老子发配回阳谷县去罢!”
武松这一番话,气得那差人一言不发,拧头便走了。
这差人也不傻,忌惮那打虎英雄的名号,也不敢在此孤身一人与他激化矛盾。
那玩意儿,真挨揍哇。
差人一走,众囚犯便又围了上来,苦口婆心的劝起了武松,担忧那差人暗中害他性命。
武松听烦了,大手一挥,只是说道:“你们怕他,老子不怕!文来文抖,武来武斗,看这鸟人能奈我何!”
此时,又有三四个差人进了单身房,呼唤新到的囚犯武松。
武松烦了,骂道:“老子又跑不了,奶贝的妈个逼嚷嚷个球胆!”
不多时,众差人带了武松到了点视厅前,见到了官营相公。
几名军汉齐齐动手,将武松押在当前。
那官营喝除了武松身上行枷,冷笑连连道:“你知道规矩吗?但凡是刚来的配军,统统都要打上一百杀威棒。这囚犯你且挺好,一会儿上了刑具,给你按在地上,可是要狠狠打的!”
武松抬头,怒目圆瞪:“吓唬踏马谁呢?吓唬你爹呢?要打便打!老子都用不着你们按着!但凡今天老子皱一下眉头眨一下眼睛,便不是那景阳岗上打虎的好汉!老子要是喊一声疼,就不是那当过阳谷县都头的真爷们!”
武松此言,顿时引发哄堂大笑,议论纷纷。
“今天来了个烧饼痴汉……”
“一会往死了他,看他还吹不吹牛逼……”
众人笑声中,一名军汉拿起了棍来,吆喝一声,便要朝武松身上招呼!
正此时,官营相公身旁,一个六尺身材二十四五年纪,生的白净留着三撇胡子,脑袋上帮着把手帕,胳膊也拿帕子吊起来的人,赶紧跑到了拿官营相公跟前,耳语了几句。
那官营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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