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老爷子。
“爸,您怎么出院了?”
霍建军冷笑地在秦玉莲脸上划过,“老楚告状的电话都打到我这里来了,说你们是如何欺负他的孙女,我们霍家,什么时候家风如此不正了!”
威严肃冷的声音莫名让人打了一个寒颤,君女士本能解释,“爸,这件事肯定有误会,就算她是楚老的孙女,也有做的不对的地方……”
“好!那咱们就回去,好好看看谁才是做的不对的那一个!”
一行人坐上车回到军区大院。
霍家现在灯火通明,沈莫白全力盯着警员取证。
霍老爷子回来,环视四周后,拍了拍霍北铮的肩膀,“做的很好。”
随后看向沈莫白,“沈家小子,有查出来什么没有?”
沈莫白点头,“查出来的东西不少,二楼储物间窗台上有一个脚印,一楼卫生间的窗子上也有一个脚印,两个脚印一般大小,可以肯定是同一个人。
另外,我们对比了家中所有人的脚印,包括楚小姐在内,发现均不与这些脚印相符。
脚印留下时长恰好与事发时间吻合。
还有,这枚脚印出现在霍家多处区域,说明这枚脚印在事发前后非常活跃,可能是来霍家的客人之一。
如果无法解释这枚脚印从储物间下去,再从一楼卫生间翻上来的原因,那么不出意外,这枚脚印的主人就是凶手。”
“不可能!今天我和爸爸妈妈都去了医院,就连金婶也去了,霍家只有你一个人,你确定不是你逃脱罪责,故意制造的假证据吗?”
秦玉莲披头散发,虎视眈眈狼狈地指着楚乔星。
霍北铮厌恶地瞥了她一眼,将楚乔星护在身后。
“这位同志,你要相信我们的职业操守,这脚印是故意伪造的,还是真实的,我们都能辨别出来。
再说,这枚脚印带着红泥,带着百货大楼新出的那款小皮鞋的圆圈印记,做不了假。
要知道,军区大院这一路程平坦,根本踩不到泥土,要是农贸市场那片,就有可能了。
如果有人故意去外面粘上泥土,再回来留下一个脚印,这时长就不准确了。
还有,后院的晾衣绳上有一床湿床单,上面沾了几颗瓜子皮,上面还有唇脂印,楚同志嘴上明显没有。
这就说明了有人踩着带着瓜子皮的红泥翻出了二楼储物间的窗户,把‘证物’不小心甩在床单上,紧接着来到了一楼卫生间的窗台上。
秦同志,你明白了吗?”
秦玉莲脸色一白,实在不敢相信沈莫白能查到这个地步。
“肯定哪里出问题了,今天的确是我把朋友带到了家里,可她们与苏酥姐无冤无仇,又怎么会推苏酥姐下楼呢?”
沈莫白很是奇怪地看着她,“秦同志,推人下楼很可能不需要深仇大恨,或许是无意的,然后心乱如麻不敢承认。
秦同志为什么不往这方面想,反而坚持认为苏酥是被人故意推下楼的?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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