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御史连忙磕头,说道:“是,多谢陛下!陛下胸怀宽广,乃我大虞之福!”
陈御史是文臣,平日里拍陛下马屁拍惯了,出口便是吹捧。
晋渊发出一声轻笑,道:“对了,先前那防晒伤的膏药,以后莫要再送了,用不上。”
是用不上,宫里什么好东西没有?
“下去吧。”
晋渊话落,陈御史连忙起身,拽着陈明昌低头告退。
等到了无人处,陈御史回过头,却见他儿子脸色难看。
陈御史骂道:“你方才发什么疯!突然说要见陛下,陛下是你想见就能见的?”
陈明昌却道:“爹,我……我……”
他颇为失魂落魄,他说:“我没机会了。”
陈御史听不明白他这话,还以为他是在说仕途。
“胡说什么!陛下断不会因为你今日的鲁莽,就断你官途,你给我好好考,争取中个状元,必能光耀门楣!”
陈明昌低着头,说:“那我喜欢的小娘怎么办?”
“你还惦记着那易氏呢?死心吧!她和你不是一个道上的人,你以后可是要入官场加官进爵的。”
确实不是一个道上的人了,陈明昌想,她以后定是会入宫的。
*
晋渊上了马车后,易欢问:“这下心里舒坦了?”
晋渊道:“头一回庆幸自己的皇帝。”
易欢挑了挑眉。
晋渊却道:“倘若我无这层身份,想要驱赶你身边的那些花花草草还真不容易。”
这话却让易欢心头一暖。
第一次有人为了她费尽心机。
易欢温言道:“其实你不必如此,我对他们没有半点意思,即便你不这样,也没人能把我抢走。”
再说,她这样的小娘,外边那些人大多不过是看上了她的皮相,而她本人如何,品性如何,他们是半点不了解的。
晋渊伸手一拽,将她牢牢扣在她怀里。
他说:“我害怕。”
即便是高高在上的帝王,也会患得患失,也会有害怕的东西。
他已经见证过一次易欢在他面前失去生命了,平日温热的躯体变得冰冷僵硬。
傍晚酉时,总算到了猎苑。
一天的舟车劳顿。
晋渊在猎苑设了宴,群臣皆恭敬的坐在下边,都在等着陛下的到来。
而无疑,今日陛下带来的那位女子,更是成了众朝臣关注的焦点。
“也不知一会陛下会不会带那女子一起来。”有臣子小声说道。
“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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