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知道你说得没错,他从头到尾都是利用我而已。你很厉害,我心中的确是生了恨意,我都不知道,我这辈子还有恨他的那一日。但是我更恨命运不公,恨世事弄人。
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告诉你那个人是谁,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周昭挑了挑眉,她漫不经心地看了银芳一眼。
“柳姨娘,不必说得这么冠冕堂皇。你若是想要自己显得没那么蠢,可以说自己对前朝忠心耿耿,至少那样你看上去不像是脑子里只有情情爱爱的可怜虫。”
周昭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目光扫过未来公爹鲁侯的脸。
鲁侯身子瞬间绷直了,他在这一瞬间,简直想要用脚趾刨出一个坑洞来,将自己整个埋进去。
在暴怒过后,他缓了过来,只觉得周身都火辣辣的。
这屋子里有四个小辈。
他的亲儿子,他的未来儿媳,还有陛下的儿子楚王殿下,以及世交家的纨绔子弟。
从这里走出去,他的脸会丢掉亲家那里去,陛下那里去,还有友人那里去……
简直不如战死沙场!
“世伯,柳姨娘乃是前朝余孽,为了揪出那幕后之人,现在我要去鲁侯府搜查她的住所。苏长毓同苏凌,不是你的子嗣,是反贼的血脉,廷尉寺要抓人归案。”
周昭说着,语气中带着不容驳斥的肯定。
“我暂时不会对外宣扬。但是纸是包不住火的,这是我能做到的最大限度了。”
鲁侯神色一凛,他瞬间明白了周昭的意思。
他恶狠狠地瞪了柳姨娘一眼,立即拂袖而去。
这个时候,他应该做的是没脸没皮的抱着陛下的大腿嚎哭,背着荆条前去宫门口请罪,毕竟是他瞎了眼,连枕边之人是个逆贼,都没有看清。
陛下若是要怪罪下来,他何止掉的是脸面,掉的那是项上人头。
周昭看着他远去的背影,眼神里露出了几分嘲讽之色。
待瞧不见人影了,她方才收回了视线,看向了因为失血过多无比虚弱的银芳,“在你的家中,应该有不少关于那个人的东西吧。你不用嘴说,已经告诉我们许多事情了。
不是还有苏长毓同苏凌么?他们生得不像你的地方,自然就像那个人。”
银芳听着周昭的话,只觉得脑袋嗡嗡地,她的手指蜷缩了几下,再也不敢开口。
“之前是我想差了,没有想到银芳这么大年纪。多谢你告诉我,你同那人是青梅竹马。你进鲁侯府做妾的时候,前朝还没有灭亡。你年纪大,不是他从小养在庄子上养成的细作。
且你没有失忆,还记得从前的事。难怪你平日里以真面目示人,只有去接触那群人的时候,才变成银芳。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你的来历是可查的,你这个人不是凭空冒出来,你的人生没有断片,做的每一件事都留下了痕迹。
我只要查到,当年谁是你的心上人,自是知晓那个人是谁。
你虽然没有说,但是等于什么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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