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他们是何来历。”左君打量着来人,心中想道。
“家主!家主救我!”
被左君提在手中的固礼放声大叫:“这人杀了刘福禄!家主您的两名亲兵也死在他手里了!”
“家主?看来这人便是刘弘基了!”听到固礼的叫喊声,左君仔细端详着面前的中年人,心中想道。
“你刚才说我儿怎么了?福禄在哪里?”那苍老一些的练家子,想必就是刘管家了,听到固礼的一句话,顿时须发皆张,一脸不敢置信的对固礼问道。
“被他杀了!”
听到固礼的回答,刘管家只觉得眼前一黑,身子都有些摇摇欲坠,刘弘基急忙伸手扶住了他,看到他这幅样子,刘弘基心中也是又怒又疼,自己的这位管家刘弘基是再清楚不过了,两人自小一同长大,当年在玄甲军中熬资历时他便是自己帐下亲兵,出生入死这许多年,二人情义早已深厚,自己做了大帅,他也老了,辞去偏将之职在自己府中做了管家。
自己的这位老兄弟好容易老来得子,难免宠爱了一些,其实就连自己对刘福禄也是当着半个儿子养,若不是这孩子性子太跳脱了,刘弘基甚至想将他收为义子,若是自己一直没有男丁,将来由刘福禄来继承自己爵位也不是没有可能,可谁又能知道会有眼下这样的结果?
“你是何人?与我刘家有何仇怨非要人性命不成?!”
刘弘基到底是一军统帅,惊怒是惊怒,但没有因为左君看上去年少便轻视于他,被左君抓在手中的固礼早就向他说明了一切。
面对刘弘基的怒问,左君拱手一礼,道:“想必您就是玄甲军的刘帅了!在下左君,见过刘帅!”
没有想到首先出来的便是刘府的正主,一个眨眼的时间,左君心中便有了决断,青州一行,无论如何是避不开刘府的,而刘福禄的死却是个意外,是自己盛怒之下所做的事情,不过左君并不后悔,所谓冤有头,债有主,刘福禄只是咎由自取罢了。
但是这刘弘基却是没有必要开罪的,一则,是自己有任务在身,二则是这刘弘基乃是大楚朝中重臣,手握重兵,地幽宗首要的戒律便是不得干预凡尘俗事,若是开罪了他,到时宗内也是不能交代的。
自己要做的便是为身后这少女讨回个公道,院中固礼的所作所为,左君在门外也是听得一清二楚,定然不会轻易放过他。
心中思虑一番后,左君还是礼貌的回答了刘弘基。
当然,左君的彬彬有礼并不可能消却刘弘基心中的怒火,阴冷的盯着左君,脸上已是挥之不去的阴鹜:“老夫问你,为何要杀刘福禄?!”
“刘福禄仗势欺人,横行乡里,光天化日之下闯人家宅,强抢民女,老丈不从,便将其活活殴死,如此恶徒,我出手了结他性命,才能使天理昭彰!”
“空口白牙,刘福禄已死,随你怎么说便是了!你叫我如何相信,可有人证?”刘弘基冷笑一声,一挥手,身后大队的军士从刘府门中鱼贯而出。
站在不远处的一些青州百姓见此情形,扭头就跑,几个瞬息就没了踪影,一时间刘府门前的广场上连个鸟都没有。
“这位便是刘福禄所抢之民女,至于那位老丈的尸身,就在刘府家丁的背上,事发之时,青州城中大街小巷尽人皆知,这还算不上是证据么?”
左君掸了掸衣袖,稍微侧了一下身,露出了身后的少女,直视着刘弘基说道:“若是刘帅仍旧不信,刘府的两位亲兵,可还在方家院中躺着呢,叫上府衙的人,咱们一同前去辨个真伪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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