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好说,药十三是决计打不过的,若是与袁霸硬碰硬,我拼尽全力也只能逃得性命罢了,可是现在……有了这双眼睛!引气八转的修为,我完全能够和药十三一较长短!”
“若是所有人都能像霍刚一样就好了……”
“一会儿还要打听一下药十三他们来没来青州城,当日那棺中人说他们是安然离开古墓的,按脚程来算,他们应该已经到了两三天了……”
吃到一半,身后莫名的传来了一阵哭闹声,夹杂着打砸与喝骂的声音,还有不断的告饶,左君皱了皱眉,向身后看去。
醪糟摊子摆在街角,对面便是一个一进的小院子,嘈杂的声音正是从那院中传出来的。
“公子,快些吃,老汉这就要收摊子了!”
正想开口询问的左君,却见到李老汉开始收拾碗碟,准备挑东西走人了,皱了皱眉,问道:“老丈,这是怎么了?”
“公子,是刘家人,老汉惹不起,公子独身一人,还是快些走吧,被缠上了可就麻烦了。”
李老汉低声说道,语气之中满是惊惧质疑,不懂声色的指给左君看。
顺着老头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那小院子门前有两个彪形大汉抱臂而立,豹头环眼,时不时的朝四周瞪上一眼,街上行人纷纷远离这片是非之地,不敢多待。
“老丈,与我说说,这户人家又是如何招惹了这姓刘的?”李老汉的话左君权当是没听见,咽下口中最后一口牛肉,自顾自的拿起一个瓷碗给自己舀上了一碗热腾腾的醪糟。
看到左君还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李老汉不由得有些着急,一边加快了收拾摊子的动作,一边低声快语道:“这就是一家子鳏孤,爷孙两个日子过得恓惶,谁知道这二年院子里的小娘子越发生的水灵,刘府管家儿子又好渔色,前日里撞见了,今日怕是来抢人了!”
左君摸着手里的瓷碗,自言自语道:“区区一个管家,便能如此目无法纪?纵子当街欺压良善!要是刘家亲眷,岂不是更加猖狂?”
“谁说不是呢?!公子啊快些吃,老汉这就要走了,若公子初到青州没处去的话,咱们一同走,老汉帮你寻家客栈安身。”
将碗还给李老汉,左君笑着说道:“老人家快走吧,小子要去看看这刘家到底想干些甚么?”说完,抱起渔鼓向那小院子走去。
“唉!公子!公子!”
“哎呀!”
李老汉一个没注意左君已经走到了小院子门前,自己又不敢上去拉住,犹疑几分后,挑起摊子一路小跑的走了。
多好的一个人啊,怎么就听不进去好赖话呢?招惹了刘家不是自寻死路么?不行!明日不能出摊了,要等上几天!再去城北寻个地方!只是可惜了那俊俏的小相公,年纪轻轻的就……
快七十岁的李老汉挑着将近八十斤的摊子,一溜烟就没了人影。
“看样子青州水土还是十分养人的。”左君看着隐没在烟尘中的李老汉,有些好笑。
一个晃神的功夫,身后的小院中传出的求饶声又大了几分,左君眼中微不可查的闪过一丝戾气。
“就让左某来会一会你这刘家家奴!”
刘福禄今日的心情十分的不错,出门逛个窑子竟然能在路上碰到家中供奉的二徒弟,老供奉现在就只有三个徒弟了,固仁,固礼,固义。其中就只有这老二性子跳脱,自己能搭上话,这样抱大腿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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