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想的!”向岚点点头,若有所思。
“现在就不同了……”少华喃喃自语地说:“又温柔又体贴。”
向岚看了一眼少华,脸上一红,低下头看没在草里的鞋底,说:“你真会哄人开心……”
“我说的是真心话,你现在比以前亲切多了。”
“或许吧……以前,我爸管我很严,还说考大学不能出了广东,以后要回老家工作。”向岚抬眼看少华,迟疑了一下,说:“以前你为我打架,本来可以不被开除的,后来听弟弟说是因为我才打他的,我爸就一定要开除你了。我爸很大男人主义,刚愎自用,家里人都要听他的。有时我也挺烦他的……”
原来向岚也有她的烦恼,一直很羡慕城里的同学,打扮入时,说话时髦,对港台明星如数家珍,过生日还有蛋糕吃……现在对比起来,自己也有他们没有的快乐和自由。相较于向岚,少华的爸爸民主多了,老实巴交的农民,对于知识分子有天然的敬重,随着少华学识的增长,很多事情少华都能自己作主,甚至自己高考选什么专业,最后姚老爸都尊重自己的选择。
想到专业,少华想起高一和向岚排舞时,她说过要学医,长大后要治好表哥的病。
“你表哥现在怎么样了?病治好了吗?你干嘛不学医了?”
“早好了,现在在深圳打工。我姑父带他去广州治好的。”顿了顿,说:“从少到大,我都没逆过父亲,这是我最叛逆的一次。本来我是想学医的,后来听我爸说学医很好,人民医院也有他的同学,到时候回玉城市也容易,就坚决不报医学类的专业了。”
“这不是很好吗?很确定的未来。怎么突然就变卦了呢?”少华有些不解。
“我讨厌被安排好的生活,一直以来,我都听他的。努力学习,争取做班干部,这些我都做到了。可是,他就没有一次听我的,我已经长大了,不想再听他摆布!”向岚所说的父亲不听她的,其实就是少华被开除的事情,为了这件事,父女两人冷战了好长一段时候。也是因为这件事,向岚决定不再盲从父亲。
听完向岚不学医的原因,少华一阵唏嘘,说:“学医是你一直的梦想,为了和你爸斗气而选择经济,后悔吗?”
“你怎么知道我在经管学院?”向岚大感意外,好像自己没说过读什么专业,而少华却言之凿凿。
“呃……”少华一时语塞。总不能告诉她自己看过她的表演吧!
“什么叽叽歪歪的,快说……”向岚有些不耐烦,未几,好像是明白了怎么回事,说:“哦……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和你在同一学校的了?”
少华只能保持沉默,言多必失,心里暗骂自己说话不经大脑,搞得难以自圆其说。
“你是不是从同学中打听到的?”向岚好奇心大涨,一定要问个水落石出。
少华嘻嘻笑笑,习惯性的拔了一根草放在嘴里嚼。小时候到山上放牛,肚子饿了就摘时令野果吃,冬天野果少,一种丝麻草的根就是放牛娃们的零食,放在嘴里嚼,一丝丝的清甜,便是那时最清爽的味道。放牛是一件很枯燥乏味的事件,几个人坐在一起,就喜欢边挖丝麻根吃边侃大山,直到日落西山,才哼着歌赶牛回家。现在被向岚问得无话可说,小时候的习惯不经意间便冒了出来。
“哎呀,你是牛吗?多脏啊!”向岚一把抢过少华嘴上的草扔掉。
“哎哎……你不懂,这草可好吃了,小时候放牛,我们经常吃。”少华故意张冠李戴,欺负她是城里人,没见过丝麻草,以便转移话题。少华说完,还拔了一根,说:“你不信,可以试试。”
向岚拨开他的草,说:“你拉倒吧,欺负我不认识丝麻草。我告诉你,我爸没读大学时也是农村人,我爷爷奶奶还在农村住呢!”
想不到向岚也认识丝麻草,真有点班门弄斧,贻笑大方了。少华大窘,像左冲右突的小鹿,以为找到了出口,却还是逃不出猎人的口袋。
“你别转移话题,你是怎么知道我在经管学院的?”向岚又把话题拉了回来。
真是绝望的一次聊天,少华大叹!无论他怎么努力,向岚都死死的抓住他不放,自己就像一个透明人,一眼就被她看穿。能怎么说呢?总不能告诉她,那晚自己到门口也不敢去见她吧?那样子是多没面子的事情啊!又不想说谎去骗她,这不是他的风格。
被逼急了,少华只能问:“你真想知道?”
“嗯嗯……”向岚一脸认真地盯着少华的眼睛,点头应答。
“我偏不告诉你,让你心思思……”
以为少华会告诉她答案,谁知还是打马虎眼。向岚气得脸色潮红。少华正暗自得意,小学时的无赖话语,想不到还能派上用场。
“我看你不说……”向岚还没说完,少华感觉眼前一晃,微风扑面,已被她压在身下。
想不到向岚会这么大胆,来这一出。右脚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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