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这被俘的士兵情不自禁地闭目,两行热泪流洒而出,冲刷了脸上肮脏的煤灰。
“我虽行过死荫的幽谷,也不怕遭害。因为他与我同在。他的杖,他的竿,都安慰我。”
“在我敌人面前,他为我摆设筵席。他用油膏了我的头,使我的福杯满溢。他一生一世必有恩惠慈爱随着我。我且要住在上主的居屋中,直到永远。”
“你们看,那是什么!?”
“那里怎么好像有个人??”
突然,某位战俘的一声惊呼,打破了餐前祷告的宁静氛围。
“那不是河面上吗!!”
“不对,好像有三个人,为首的一个,后面还有两个”
众人纷纷往出声者所指的方向望去。
只见暮色时分,赫治威尔河的上游方向,原本已经逐渐晦暗的天际线,不知为何却倏然分开了云层,血红色落日的余晖喷薄而出!
而一道沐浴在金光中的人影,带着后面的两位跟随者,就这么直接在水面上一路行走,朝着战俘营的方向踏步而来!
“神迹!神迹!”
“‘不坠之火’回应了我们的祈求!”
“是圣拉瓦锡!拉瓦锡师傅归来了!他来搭救我们了!”
刚刚诵念完诗篇的战俘们,宁静的情绪骤然变得狂喜,顾不上身体的病痛,一个个直接翻越了棚子的栏杆,朝岸边的铁丝网奔去!
“你们在干什么!?”
“违纪者罚以一周的加倍劳作!”
利底亚的士兵和督工们虽然暂时退后,但并不可能对这些战俘完全放任自流,如此他们很快就察觉了,口中尖利的警告哨子也吹响了起来。
只是他们下一刻察觉的,是河中水面上更异样的场景!
事实上比这些督工更早,在高处巡逻警戒的飞空艇就发现了水面上的动向,已经有数艘蒸汽动力艇,在两架战机的掩护配合下,朝其包抄围堵了过去!
而且营地那些在高处哨塔值班的哨兵,可以很明显地远远看到,蒸汽艇里面的士兵,还有那两架战机,已经朝这几个闯入者开过火了!
但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这火开了后,好像没起到任何效果,也没有任何下文了.
不知道双方交涉了些什么,对峙了数分钟后,情况变成了战艇和战机远远包围着几人,既不敢拉近,也不敢拉远,就这么一路回来,继续朝着营地的方向接近了过来!
营地的长官早已登上其中一个哨塔,他的心中惊疑不定,因为眼睛分明看到,两架战机上闪烁亮起的信号灯,一架的闪动频率是“不要开火”的提醒,而另一架,又是显示的“敌袭”的警告频率!
“快,情况不对!向上级报告!”这人摘下望远镜朝后大吼一声。
与慌乱惊疑的利底亚人不同
阿历克塞司铎和他手下的一个辅祭执事,此刻唯余一个念头,就是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这两人是新任命到阿派勒战区不久的神职人员——也就是拉瓦锡神父临走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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