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管风琴师,拉瓦锡先生今天在圣礼台上展现的却是声乐艺术,这倒是令大家比较感兴趣。”
“这事容易见成,但不得饱足的,难以慕义而行。”范宁立马摇了摇头,“这位辅祭弟兄,伱去给欧文先生端碗素面,此时是可以掺点酵的。”
他说完后拍了拍欧文肩膀,然后径直沿着诗班席边缘的台阶,往高处管风琴的位置缓步走去。
什么叫不得饱足难以慕义?怎么不义了?怎么又没吃饱了?
他妈的这人到底能不能说一句清楚的话出来?
我不就是还没吃早餐,怎么成要饭的了???
欧文正准备拔出腰间那亮黄色的枪管,和这个拉瓦锡理论个明白。
一碗热气腾腾的洒着蘑菇和洋葱的面条直接塞到了他手里。
这下欧文差点被气笑了,不过下一刻,香味让他冷静了下来。
高处的演奏台前,那个原本教堂的管风琴师,弥撒伴奏结束后一直还坐在那里是什么情况?
“哒哒.”范宁的皮鞋声在空旷的教堂回荡。
刚刚欧文直接告知众人,他向“蜡先生”发了消息。
也就是说,这位特巡厅的首席秘史学家,过几天会亲自来参加自己的幸存者背调。
范宁虽然装作没有任何反应,但他心里面知道,自己浑水摸鱼搜集失常区情报的计划,恐怕在第一步获取身份信任上就出现了高难度的风险。
其实,自己原本的计划到现在都没有任何问题,身份的嫁接、言行的打造、艺术造诣与神秘侧实力的初步展示.
变数完全是出在了海斯特的意外身亡上,就像欧文说的那样,前脚死一个司铎,后脚又来个司铎,可能自己的种种表现让图克维尔觉得没问题,但其他人觉得有问题的才是正常思维。
而且现在更让范宁心里打问号的,是连他自己都怀疑自己有问题!
或者说,他拿捏不准这种时间的巧合,会不会和自己存在某种神秘学联系。
“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情?难道是我的造访被识出了破绽,有人故意杀了海斯特让我招惹嫌疑,为下一步揭穿我做铺垫?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处境可就十分凶险了,但有这种能耐的人为什么不直接揭穿我?”
范宁一路都十分谨慎,他觉得这种可能性不大,又一时想不到别的解释。
弄清问题的关键,在于顺着落地镜启示的线索继续查下去。
他开始盯着这个管风琴师颤抖的身影。
“起身,让我试试这琴。”
是的,范宁已经对这个演奏者下手了,在弥撒的过程中,他既主导了那增添的七段音乐,也主导了全程仪式的其他环节,在与执行者建立的灵感联系里,他试探出了这个人的实力并不强,并给予了其更多的“照顾”。
地面上的两位邃晓者,也逐渐发现了这个管风琴师的灵性受到了某种强制性的干涉和伤害。
难怪后面那几段固定弥撒,似乎还弹得越来越好了。
在黑色身影缓缓从演奏台站起后,范宁终于将目光看向了他的下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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