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黑衣人见人越聚越多,果断遁去,官差立即追击。
江小月肩头伤口不断有鲜血流出,又感觉头晕目眩,眼前竟出现了三个冯二叔的叠影。
她艰难地攥住对方的衣袖:“冯二叔,是他...是他杀了我爹娘......”
冯永祥转头,黑衣人和官差已不见踪影,那名乞丐也趁机逃到街角,正抬步拐入暗巷。
他正要叫人追击,却见消失在拐角的乞丐竟从暗巷倒飞出来,正好落在一丈外。
意识模糊之际,江小月看到了葛先生飘至身前的衣角。
她被送到最近的医馆,大夫正给她处理肩头的伤口,撕裂般的剧痛即使在昏睡中,也令她双眉紧蹙。
后院里,葛先生正在审问吴放和乞丐。
乞丐不想惹事,不等他问,便将事实如实道出,还把那两枚铜板还给了吴放。
吴放被打得鼻青脸肿,见状也不得不承认对江小月的企图。
但是李蕊的死,他半点不认,竟称私奔是谣传,与李蕊没有任何关系。
对这样的人,葛先生早料到对方不会轻易承认,他将人提到后院,是想问另外一件事。
那天,江小月找他画了吴放画像后,冯永祥出门前曾问江小月何时见过吴放。
当时江小月神情紧张,只含糊地回了句前两天。
葛先生记得,李蕊跳江的消息传来那天,江小月和一众孩子正在他那习字。
外面都传吴放生的俊朗,当时江小月还提过一嘴,想看看这吴放长什么模样。
三天后,江家夫妇捞起李蕊的尸体,而那三天,江小月并未出村。
“你第一次见江小月是什么时候?”葛先生问道。
吴放面上涌现一抹警戒,眼珠滴溜一转,却见对方不知从哪变出一根绣花针。
他面色一梗,这答案本也无关紧要,立刻老实回道:“昨天中午,我去了向阳村,那是我第一次见她。”
“李蕊跳江后,也就是四月十一到十四,你躲在哪?在做什么?”
提到李蕊,吴放瞬间炸毛,本能地用愤怒掩盖心虚:“我都说了,我跟李蕊没关系,你没权利审我!就算我对江小月有点心思,我还什么都没做,你们这是绑架,我要去官府告你们!”
葛先生轻笑一声,丝毫不惧:“那几天李家人都在找你,说说看,你是躲在窑子里还是赌场?”
吴放面上闪过一抹心虚,垂首再不言语。
看他这副表情,葛先生心中已有成算。
他抬走返回医馆内,临时安置病人的凉榻上,江小月双眉紧蹙。
如预料般,她再次被牵引,进入梦境。
面前是一条宽阔又略显浑浊的大江,高大的芦苇丛在风中起伏,如同灰色的波浪。
江边是一片未经开垦、人迹罕至的荒滩,野草疯长、灌木丛生。
在这片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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