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芙提前回到了水榭中。
徐氏笑道:“怎么不多赏会儿?”
罗芙坐到婆母邓氏下首的绣凳上,一脸孺慕地望着徐氏道:“母亲在家的时候就常跟我夸大嫂的名门淑女之风,让我多跟大嫂学学,可我想,大嫂也是伯母教出来的,难得今日我有机会能亲眼瞻仰伯母的风采,当然要珍惜时间,直接跟您这位名师学呀。”
邓氏:“……”
徐氏不用看她便知道邓氏说不出这样的话,都是小媳妇自己嘴巧,话术归话术,听起来真叫人舒服,徐氏便慈爱地问:“芙儿想学什么?为你这抹了蜜的小嘴,只要你想学,伯母什么都教你。”
罗芙先是受宠若惊,跟着尴尬道:“那可要劳累伯母了,我什么都想学,因为我在乡下长大,各方面的见识都有限。”
徐氏明白,但她可没有那么多时间像教女儿那样教一个姻亲家的晚辈,包括女儿也是几位女先生合力教出来的。
于是,徐氏让罗芙坐到她身边,托起小媳妇白皙丰腴的手腕,以罗芙戴着的羊脂白玉镯子为例,教罗芙如何区分羊脂白玉与普通的和田白玉。讲完和田玉,还有徐氏自己佩戴的首饰、绸缎衣料,这种鉴别珍宝的能力本就需要日常的积累。
罗芙受益匪浅,连坐在旁边的邓氏都听得津津有味,甭管记住了多少。
外面,杨二夫人见婆母与罗芙好像十分亲昵,心里有鬼,她又急慌慌凑了过来,生怕罗芙告状,结果见到的却是婆母给罗芙讲那些她早就知道的衣料玉器常事。松口气的同时,杨二夫人眉眼中就透出几分不屑,还好心般主动把她手上的金嵌红宝石戒指摘下来,借婆母给罗芙讲讲。
罗芙笑容自然地道谢。
徐氏也只当没瞧出二儿媳的轻浮无礼,先朝身边的嬷嬷低声交代几句,再接过戒指,指着那颗桂圆核大小的红宝石道:“芙儿,红宝石的优劣看的是颜色纯正深浅与杂质多少,杂质越少价值越高。颜色上,粉红、紫红都比不上正红的……你二嫂这枚就属于比较不错的红宝石了,里面也没有明显的杂质。”
杨二夫人得意地微微扬起下巴。
罗芙托起红宝石戒指,在徐氏的指点下分辨里面的细微杂质、观察颜色的浓郁程度。
杨大夫人、杨延桢、李淮云见这边似乎有热闹,带着孩子们陆续回了水榭,一起听徐氏讲解,恰好杨大夫人带了一对儿红宝石的耳坠,虽然没有杨二夫人的戒指大,但宝石颜色更深,也就是品级要胜过一筹。
杨二夫人并不介意,因为她也有更好的红宝石首饰,今日没戴出来而已。
很快,被徐氏打发离开的那位嬷嬷回来了,递给徐氏一只巴掌大的锦盒。
徐氏打开锦盒,里面也是一枚红宝石戒指,当徐氏把这枚戒指与两个儿媳妇的戒指、耳坠摆在一起,鲜艳璀璨又浓郁如血的深红无疑让它成了其中的王者。
没有人大惊小怪,贵女贵妇们都见过,就连邓氏也从萧荣最初的御赐之物中凑齐了一套红宝石的首饰,其中就有一支鸽子血宝石簪子,邓氏这辈子都忘不了萧荣跟她吹嘘那簪子价值时的春风得意以及她的欣喜若狂。
罗芙擅长克制,只露出了恰到好处的惊艳。
徐氏教完罗芙鸽子血的区分之法后,顺手将这枚鸽血红戒指套在了罗芙右手食指上:“你两个嫂子还有淮云都长在京城,我看着她们一年年长大,以前也陆续给过她们一些小礼物,只有芙儿从扬州远嫁而来,跟我又投缘,这枚戒指就送你当见面礼了,芙儿可别跟我客气。”
邓氏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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