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她望着孩子们手中那两只憨态可掬却又显得无辜的“葫芦牛”,眼神中既有责备也有心疼。
玉娘听着张奶奶的叫骂声,难听的叫骂声,心里的火腾地一下燃烧起来。
“你们这两个坏怂啊,你把老娘连死哩气里吗?……”抢过晨夕和晨宏手中的葫芦牛扔在地上,捞过来就使劲的打着勾蛋子。
玉娘的手在空中扬起,带着风声落下重重落下,颤抖着使动拍在了晨夕和晨宏的背上,屁股上,那力道更像是无奈与心痛的混合。她的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声音哽咽:“你们…怎么就这么不懂事呢?那可是张奶奶的宝贝啊!”说罢,她猛地转过身,背对着孩子们,肩膀微微颤抖,似乎在竭力抑制即将崩溃的情绪。晨夕和晨宏愣住了,他们从未见过母亲如此模样,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愧疚与恐惧,小脸蛋上挂满了泪水,却不敢出声,只是紧紧相拥,默默地承受着这份责罚。
“死里打,这两个驴日不听话,你说……你说……还拿着石头把我的葫芦瞄靶子打,把葫芦蔫(藤)还藏着人家的西麦他里,你以为我就不知道吗?”张奶奶大声地争辩。
“你好好说散,谁拿石头瞄靶子打葫芦着里……”玉娘听着越发生气,把火发到了张奶奶头上。
“不是他们是谁?今早上,就他俩在河滩里放羊……”
“你个老卖哈B滴,我家孩子放羊,就是他们吗,你看见了吗?老卖哈B的,你尽胡说……”玉娘为了维护孩子,和张奶奶拉拉撤撤。
“组啥哩……组啥哩……你们两个女人组啥哩?”三叔闻声进了庄门。强行分开了玉娘他们。
“自(这)两个小坏怂驴日有球养,没球管,你了(看)把我的葫芦组成啥样子了……”张奶奶指着地上的“葫芦牛”。
“死里打起!”。三叔看地上的葫芦牛,把晨夕和晨宏推到张奶奶跟前。火冒三丈。
三叔的脸色铁青,眉宇间仿佛能拧出水来,他猛地一推,晨夕和晨宏踉跄几步,差点摔倒在张奶奶面前。他转身抄起门边的一根粗木棍,空气在这一刻仿佛凝固,只听见木棍与空气摩擦发出的“嗖嗖”声。三叔的眼神如炬,怒不可遏地吼道:“给我跪下!你们两个小兔崽子,今天不给你们点颜色瞧瞧,还真不知道天高地厚!”说着,木棍高高举起,带着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眼看就要落下,晨夕和晨宏吓得浑身发抖,紧闭双眼,泪水如断线的珠子般滚落,心中满是悔恨与恐惧。
“那个棒子能打吗……?”玉娘拦在了三叔前面。
“给你……给你……不能打,你的娃娃你打起……”三叔把木捧交到玉娘手里。
“好……我的娃娃我打……”玉娘扔掉手中的棒子,进屋拿出一条长麻绳。
晨夕和晨宏吓着就向庄门外跑。
“挡住,给我挡住些……”
张奶奶顺手关上了庄门:“跑……哪里跑哩……”
玉娘气急败坏,把晨夕挤在了庄门道道里,拿着麻绳就抽晨夕的腿肚子。
玉娘的手紧紧攥着麻绳的一端,眼中满是复杂的情绪,既有愤怒也有不忍。她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决心,猛地一挥手臂,麻绳划破空气,带着“嗖”的一声,精准地落在了晨夕的腿肚子上。“啊……”,晨夕疼得猛然一缩,眼眶瞬间红透,泪水如决堤般涌出:“妈妈……妈妈……我听话哩……”晨夕哭喊着承受着这份来自母亲的责罚。
玉娘的手也因用力而微微颤抖,每一次挥动都似乎在拷问着自己的心。庄门内,只有麻绳抽打皮肉的声音和晨夕的哭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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