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可贴遮盖住花槐的伤口,她启唇道:“曜哥,接下来的事,我自己就行。”
殳文曜隐隐有担忧,没有表露出来,“好。”
花槐身边的绑定诡异,多达三位,有他们在身边,他的担忧理应是多余的。
加上近两个月里,她训练的比谁都认真。
至少在这个年龄段里,她遇到对手的概率,接近于无。
花槐独自一人去往教务处办理手续,紧接着在老师的带领下,前往所在班级。
真是凑巧,六年级一班,恰巧是二楼损坏玻璃的那一间教室。
站在讲台前,老师介绍花槐是新来的转学生,并让她做一个自我介绍。
高处往下看,学生们均以一种审判的眼神盯着她。
上下打量着,从头到脚。
花槐进入过数次惊悚游戏世界,心脏被锻炼的强大不少,对于他们这样的眼神,毫不在意。
她大大方方道:“同学们好,我叫花槐,很荣幸成为这个班的学生。”
没有任何回应,这个班级像一潭死水。
班级中空余一个位置,老师让她去那儿坐下。
众人的视线随着她行动而移动,直至她坐到座位上。
老师离去,教室中的这潭死水终于活过来了。
有几人聚在一起嘀咕,“她竟然坐了那个位置,校服穿的这么整齐,是想说自己是个乖学生吗?”
“真令人讨厌,就会用这种乖巧的样子博老师喜欢。”
“本来开学已经够烦的,还要面对这种虚伪的人。”
另一个角落,有人站起身来,指着她道:“喂,你都上来了,干嘛不帮我把球捡上来?”
“刚才在楼下的时候,你分明看见我了吧!”
要是有人刚好站在玻璃下方,他打碎玻璃搞不好会出人命。
而他的重点,竟然是她没有帮他捡球?
花槐前排有人转过身,悄悄对她说:“那个人有病,别理他。”
“自己在教室里玩球,不小心丢出去了还敢发脾气。”
丢出篮球的人走过来,瞪着她前排的女生,“方映萱,你嘀嘀咕咕说什么呢!我全听见了。”
方映萱无赖吐舌,“我什么都没说,你听错了。”
当着那人的面,她告知花槐,“他叫秦元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
“那个球被他踢出去之后,才开始后怕。”
“结果没事了,他又像只公鸡,想找人斗一斗。”
秦元凯不耐烦啧了声,对花槐道:“看在玻璃不小心划伤你的份上,我提醒你,别跟方映萱走太近,她才是那个神经病。”
从目前两人的态度来看,方映萱算得上友好,秦元凯整张脸臭的不行,跟别人欠他钱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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