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过些。
可与薛寒见了一面,立刻就说清楚了。
秋蘅吃力眨了眨眼,语气却仍轻松:“薛寒我都见到了,懒得一直骗你呗。”
薛全气得翻白眼:“你这嘴硬的死丫头!”
这意思是不屑于利用谎言骗他对她宽待些?
连未婚先孕的瞎话都能随便说出口,怎么突然又傲气上了?
秋蘅微微垂下眼,没再搭理薛全。
不知道薛寒那边进展如何了,薛全熬鹰般熬着她,她有点坚持不住了。
极度的困倦令秋蘅这么想着时,不知不觉闭上眼。
一旁负责监视的皇城卒正要把秋蘅弄清醒,薛全抬手制止,心情复杂走了出去。
玉宸宫中,青黛明面上的活计是照顾虞贵妃的爱宠们,两只猫,数只鸟雀,一只老龟。
她正往一只画眉的鸟笼中填了食水,一名小内侍走过来。
“青黛姐姐,外头有人送信,说你家里人病了。”
作为极少数能进虞贵妃寝室的宫婢,青黛在宫人中颇有脸面。
青黛心一沉,面上丝毫不露:“知道了。”
匆匆擦了手,青黛去见虞贵妃。
“什么事?”虞贵妃开口问,语气带出一丝不耐烦。
这不耐烦其实不是针对青黛,而是秋蘅带来的。
这两日秋蘅在审讯室中被熬鹰,虞贵妃睡得也不好。
一闭眼,就是反复的、碎片般的梦境。
那个面容模糊的妇人,声音年轻而温柔,一遍遍唤她“宝珠”。
这糟糕的记忆!
虞贵妃闭了闭眼,因而没有立刻察觉青黛的急切。
“奴婢要去一趟陶然楼。”
虞贵妃皱眉看了青黛一眼,淡淡道:“去吧。”
她没有问去干什么。
左不过就是让大夏的江山变得更糟罢了。
她不关心这些,只在乎每月一粒的解毒丸。
青黛低调出了宫,直奔陶然楼,见到了青峰的心腹。
“你破例向宫中给我传话,是不是我兄长遇到了什么事?”
“昨日大人出门就没再回来,在院中发现了一封信。”心腹把一封信递给青黛。
信封上写着“青黛亲启”四字。
“大人是出远门办事了吗?”心腹压着不安问,发现青黛看完信后脸色骤然一变,不祥的预感愈发强烈,“大人莫非出事了?”
青黛用力捏紧拆开封口的信:“我通过别的途径打听一下,阿兄没回来的事暂时不要外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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