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你没看到萧斌那张脸,气得发紫!完全是被碾压啊!那个对子,简直是绝妙!”
“对子算什么?他那三首及第诗你可听说了?那才是真才实学!要说文采,他才该是咱们山海县第一才子!”
“何止!说是宁安道第一才子都不为过!”
“至于萧斌?就他那品行,配跟萧景比?哼……要我说,这就是报应!”
听着外头的纷纷议论,那位面容端方的中年人看向对面,嘴角牵起一丝调侃的笑意:
“顾兄,看来你这眼光……不太行啊?挑的这位准女婿,人品似乎不甚光彩?才学也……不堪!”
被称作“顾兄”的中年人面露尴尬,隐隐还有些愧色。
“尚未定下呢,卢兄就别取笑我了。倒是那萧景……顾某此前,倒是看走了眼。”
“哦?此话怎讲?”被称作卢兄的人顿时来了兴致。
此二人,正是山海县教谕顾炎,与现任刑部侍郎卢正风。他们本是同窗,亦是同科进士。
只不过顾炎因当年得罪权贵,被贬至这山海县任教谕;而卢正风官运尚佳,已升至刑部三品侍郎。
“先前在书院之时,他木讷怯懦,课业也常落后于人。如今想来……许是别有内情。”
顾炎摇头轻笑,对卢正风说道。
外面那些人的议论,可是将萧斌如何欺负萧景的经过,说得一清两楚!
他虽然不会偏听偏信,但对于此事,其实,他也有所耳闻,之前,他只是觉得有人妒嫉萧斌,才会有此传闻,现在看来,那些事怕是真的!
萧景大概率是不想被萧斌欺辱,最终选择了藏拙!隐忍!
“能写出‘烟锁池塘柳’这等绝对之人,确实不应如你所说那般平凡。此子心性坚韧,非比寻常。卢某倒想寻个机会,见他一见。”
卢正风指节轻敲桌面,眼中流露出几分期待。
顾炎也点头称是。
“是啊,是该找机会见见这个年轻人了。三首及第诗……就连顾某也自愧不如。今年的恩科,他……当得起案首!”
“他既报名了今年恩科,便先看他应试如何。若果然出众,卢某倒想收他为弟子。”卢正风沉吟道。
顾炎闻言嘴角微撇,眼中光芒流转,心中暗忖:
“这老狐狸,分明是瞧出此子才华非凡、前途无量,想抢先占个师徒名分……”
“不过再怎么说,他也是山海书院的院长,算起来也是萧景的师长。或许他能更早一步……况且,若将女儿许给他,那……”
他越想越远,心中已暗自决定:须得尽快寻个时机,去见一见萧景。如此大才,岂能让别人收去当弟子了!
…………
萧景驾着牛车匆匆往山背村行去,车上载得满满当当,那厚实崭新的被褥格外显眼,看得三女心头暖意渐生。
记得清晨“分媳妇”时,萧景家中还一贫如洗。
可这才一天不到,他不仅赚足了二百多两银子,更兑现承诺,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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