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麋威又立即回信敷衍。
最后双方约定夜半时分,在汉水某座浮桥上单刀俱会。
而到了当夜月上中天之际。
麋威当然没有单刀出城。
徐晃果然也未独马来会。
只有那座被双方同时鸽掉的浮桥,在水流持续冲击之下,不时闷声抗议。
……
“敌将谨慎,只怕这次要多费些力气了。”
樊城军帐中,徐晃捧着字迹可疑的故人手书,一时有所感叹。
其身侧一裨将闻言,忙道:
“按曹车骑军令,我部只负责焚此樊城。”
“彼襄阳自是吕常的职责所在。其人此番做事顾头不顾尾,将军何必替他担责呢?”
砰!
徐晃猛然而起,一脚踹翻裨将。
厉声道:
“襄樊本一体,我等为王事而来,分什么此城彼城?”
“你且下去自领军棍。”
“再有推诿之言,定斩不饶!”
那裨将惶然而退。
但其前脚刚走,后脚就有斥候入帐送递军报。
隐隐间,可见车骑将军曹仁的压印。
徐晃不敢轻慢,立即拆封看信。
只是一眼,便当场哈哈大笑起来。
对左右道:“曹车骑得知贼寇袭城,已经停军振旅,不日即可回师樊城!”
然而左右有人忧心道:
“前度仓促北撤,士民怨言四起,以至于大军行动迟缓。”
“听闻路上时不时就有逃人,全靠军士挽弓拔刀吓阻,才能稍作维持。”
“如今突然折返,会不会引致三军溃散啊?”
徐晃昂然道:“断无此忧!”
“二三子有所不知,曹车骑已命满伯宁(满宠)自新野折返,接替他收拢大众。”
“待满伯宁一到,曹车骑即统率其部精锐步骑南下樊城。”
“待两军合兵,那便是五千骑,两万步。”
“有如此兵力,襄樊以南,何处不可横行?”
“难道二三子的胆魄竟不如当年追随武王南下荆州之时吗?”
帐下诸将闻得先魏王的谥号,追忆往昔峥嵘岁月,一时释然。
徐晃见状,紧握军报的手稍稍放松。
又对众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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