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村里几个蓄水池什么情况,大家心里都有数。容量小,一到旱季就见底,里面的水又是浇地又是人喝,怎么可能够用?
而且那都是存了不知道多久的死水,夏天滋生蚊虫,水里全是杂质,人喝了,尤其是老人和孩子,很容易生病!
到时候进了医院,花的钱,可就不止三百块了!”
他这是在摆事实,讲道理,也是在给村民们算一笔经济账和健康账。
许多村民听了,都暗自点头,觉得林书记说得在理。
可这番话听在李老四耳朵里,却变了味儿。
他本就是来挑事的,哪里听得进道理。
“你什么意思!”李老四顿时勃然大怒,指着林辰的鼻子就骂了起来,
“你说那水喝了会生病,你这是在咒我们李家人是不是?
我告诉你林辰,别以为你是个官儿就能吓唬我们!我们李家祖祖辈辈都喝这水,也没见怎么样!这钱,我们说不交,就是不交!”
“没错!不交!”李家的其他人也跟着起哄。
“想让我们掏钱,门儿都没有!”
李老四一挥手,恶狠狠地瞪了林辰一眼,带着几十个李姓的村民,骂骂咧咧地转身就走,留下大院里一片尴尬和哗然。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林辰的脸上满是无奈。
他知道,这不是钱的问题,这是村里两大家族长久以来积累的矛盾,被这件事给引爆了。
张明走到他身边,叹了口气:
“唉,这帮人,就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林辰摇了摇头,对剩下的村民说:
“愿意交钱的乡亲,可以到韩雅那里登记。不愿意的,我们也不强求。散会吧。”
村民大会不欢而散。
当天晚上,林辰提着一些水果,独自一人来到了李家族长李满仓的家里。
面对这位在村里德高望重的老人,林辰苦口婆心又劝了一阵,将打井的利弊、长远规划和对子孙后代的好处,掰开了揉碎了讲给他听。
然而,李满仓只是慢悠悠地抽着旱烟,听完后,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有一句话:
“蓄水池还能用,修修就行了。打井的钱,我们李家一分都不会出。”
从李满仓家出来,夜风吹在林辰脸上,带着一丝凉意。
他知道,想让李家主动掏钱,是彻底没指望了。
回到村委会,灯还亮着,韩雅和张明都在等他。
“看来是谈不拢了。”林辰将结果告诉了他们。
“那怎么办?钱不够,这井还打不打?”韩雅担忧地问。
林辰在桌边坐下,沉默了片刻,眼中闪过一丝决断:
“打!为什么不打!”
他抬起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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